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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道:“你說什麼?你敢罵我?”
小扎爾貢站起身,揚起手就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
玉冰濟當場便被打的歪倒在沙發上,未等他反應過來,小扎爾貢彎腰揪著袍子前襟把他拉扯起來,抬手又是一巴掌。
玉冰濟從來沒捱過打,這麼兩下子就把他弄的懵了。瞪著眼睛仰視著小扎爾貢,他張了張嘴,一串冰冷的淚珠劃過了紅腫滾熱的臉蛋。
“你打我……”他難以置信似的深吸一口氣,而後低下頭,雙手捂臉嚎啕起來,並且是邊哭邊說:“我剛沒有了爸爸媽媽,現在你又來欺負我,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小扎爾貢,你不是人,你這個壞蛋……你打我,我恨死你了……”
小扎爾貢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玉冰濟,思忖片刻後他有了主意,把玉冰濟拽起來推倒在地,毫不含糊的將其胖揍了一頓。
胖揍完畢後,他留出時間讓玉冰濟盡情痛哭,待覺著他哭的差不多了,才又把他抱到懷裡又摸又拍,用甜言蜜語好一頓撫慰。玉冰濟本來就有點怕他,如今又明知靠山已無,心裡就更怯了。經過了他這一番恩威並施的手段,玉冰濟終於是一敗塗地,再也不敢發表意見了。
在撤離利馬城時,小扎爾貢縱容部下進行了大搶劫。
城內被禍害成了一片烏煙瘴氣,只有寶石光倖免於難——寶石光的幕後老闆是個大有來頭的尼泊爾人,不曾與利馬布確任何一方結過怨,所以小扎爾貢也沒敢去招惹。
再說楚澤紹那邊,他心急如焚的趕到利馬城外,本擬著要有一番苦戰,哪曉得敵人已經撤走,將副爛攤子留給了他。
他這一生中處理過的爛攤子太多了,所以並不把眼前這一場放在心上。進城之後他直奔七方路,結果映入眼中的是滿院屍體與一片狼藉。
他嚇的心都亂蹦了,幾大步竄入樓內,又幾大步竄至樓上,結果連個鬼影也沒有找到。
回到院中他找人過來詢問,得知穆世並未被小扎爾貢俘獲,這讓他在心安之後又立刻心慌起來——俘獲倒好了,起碼知道他目前的狀況。如今這可怎麼辦?連尋找的方向都沒有!
他傻了眼。
一小時又四十分鐘後,一名副官衝過來報告主席:“您的太太不見了!”
楚澤紹正在發痴,聽了這話抬起頭來,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心裡卻也有些惦念——玉丹罕實在是個好人,雖然他有時候也會罵罵老婆,不過知道這老婆和玉將軍不是一回事。
玉將軍可恨,玉丹罕可是沒什麼值得他恨的。
不過他隨即反應過來,心想玉丹罕也許是同她那弟弟一同離去了——這倒是不妨事的,玉冰濟這人究其本質,乃是個孩子;除了當年同法文女教師私奔過一次之外,其餘時間還是很依戀親人的。
“派人去打聽打聽,看她是不是被玉冰濟帶走了!”他下令道。
副官去打聽了一大圈,得知楚宅的衛兵在城破之時曾試圖保護玉丹罕往城外大營跑,然而當時情勢緊急,突圍未能成功,結果混亂之時這一隊人馬被難民衝散,穿軍裝的衛兵們是被入侵者找出來全部擊斃了,至於玉丹罕的下落,竟是無人知曉。
楚宅內雖然不曾放火,不過也已被劫掠的凌亂不堪。住宿在政府大樓內的楚澤紹在短短几天之內便失去了內宅和外宅,一顆心就總懸在了喉嚨口,坐臥不安的,又不好明顯的坐臥不安,怕讓部下瞧了去,會動搖軍心。
所謂攘外必先安內,他如今一方面派出人馬四處去尋找太太和穆世;另一方面收攏部下清點武器,開始厲兵秣馬的籌劃著反攻倒算。鮑上校覺著沒臉見他了,鬧著要自殺,被他拎過來扇了兩個大嘴巴,又一腳踹出了三四米遠;鮑上校捱了一頓親暱的揍,心中愈發難過,連滾帶爬的走過來跪在楚澤紹腳下,抱著他的大腿痛哭流涕,一邊嚎啕一邊把臉蹭向楚澤紹的褲子,結果把楚澤紹的褲子都給哭溼了。
楚澤紹對於鮑上校是特別的看得上,儘管這位偽精英屢次讓他失望,可他氣憤歸氣憤,但是心裡不犯嘀咕。打兒子似的把鮑上校收拾了一頓之後,楚澤紹把他攆了出去——也就僅此而已了,他總不能斃了這位一臉精明相的蠢心腹。
表白
宗巴寺位於宗巴雪山之內,一年四季中,共有三季能與外界相通,一旦入冬落雪,便要與世隔絕了。因為嘉措喇嘛是位有名的大法師,所以位置偏僻的宗巴寺也能夠修建的頗為宏大壯觀,尤其是值此春夏交替之際,遠近山巒起伏連綿,放眼望去是一片深深淺淺的綠野,配著高爽的藍天與煌煌的烈日,那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