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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張銘,那個死闊臉龐,不知道是不是一個人?管他呢,能蒙一會是一會,走一步算一步吧!想到此,陸晉忍著劇痛大叫道:
“如果你殺了在下,就再也找不到張銘了!”
那母夜叉聽到此話,先是愣一下,然後將手收回去。陸晉也沒想到自己這句略帶賭博性質的話,居然起到效果。
就在母夜叉將手收回去的那一刻,陸晉一下子攤倒在地,捂著胸口不住的咳嗽起來,突然覺得喉嚨裡泛出一絲甜意,用手一接,定睛一看,原來是血!
真沒想到,自己居然被這麼一抓就受了這麼重的內傷,不管怎麼樣自己的命暫時還沒丟,看來這個母夜叉對這個張銘還是很在意的,陸晉一邊咳嗽著,一邊想著,張銘兄弟,不管你是誰,兄弟我今天都要借你一用了,等兄弟我逃脫昇天,不管你是死是活,兄弟我都會每日香火供著,紙錢燒著,小酒伺候著。。。。。。。
“看來你真的和他是一夥的,那天在後花園抓到你的時候,本小姐的那兩位丫鬟便從你身上搜出了‘濟凝堂’的刺客銘牌,那時候本小姐就知道你是和張銘是一夥的,說,那個負心之人現在在哪兒?”母夜叉站在陸晉跟前,用著一種毋庸置疑的口吻對著陸晉說道。
陸晉聽了母夜叉的話,一下子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這是怎麼回事?“濟凝堂”?張銘?難不成還真是闊臉龐?老子還被她兩個丫鬟抓過?我說老子的銘牌怎麼會被蔣破天拿去的呢!難道那天晚上隔著帷幕和老子講話的不是那位美貌的仙女妹妹,而是這頭母夜叉?怎麼可能,兩者的聲音怎麼這麼的相似?難不成是障眼法或者是什麼畫皮遊戲?怎麼聽著這麼糊塗?
不行,這麼多疑問,老子得一點一點的來,先從那個該死的闊臉龐入手,畢竟牢牢抓住這傢伙,就可以活命,呵呵!負心人,看來闊臉龐張銘和這頭母夜叉之間確實有些故事,嗯,陸晉呀陸晉,看來這次你又死不了了!
“女俠真是慧眼識人呀,一眼便看出我與張銘那廝是一夥的,敢問女俠找我張大哥有什麼要事嗎?”陸晉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爬起來,對著那母夜叉行了一個禮,然後很是沉穩的說道。
“別跟本小姐廢話,我來問你,他現在在哪?三年前說的話還算不算數?是不是準備不要我了?”
那母夜叉看陸晉承認便連珠炮死的問了一連串的問題,讓陸晉聽得一愣一愣的,這都哪跟哪呀?他要不要你,說話算不算數和老子有什麼關係?但是看那母夜叉提這些問題的時候,神情中帶著一絲閨怨,這讓陸晉更加堅信那闊臉龐和這母夜叉存在某種不清不楚的關係。
於是陸晉整理下思路,臉上換上一副無比同情的表情,一個箭步上前,扶住那母夜叉,雙眼飽含淚光,深情的說:“嫂夫人,您辛苦了!”
母夜叉被陸晉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既警惕又驚訝的看著陸晉,當陸晉叫著自己“嫂夫人”的時候,母夜叉的心便一下子釋然,看著陸晉飽含淚光的眼睛,母夜叉的雙眼裡也閃著翻滾的淚光。
陸晉一看那母夜叉表情,知道自己這一馬屁拍對了地方,便扶著母夜叉坐到床邊,很深情的說道:“嫂嫂既然猜到我是張銘哥哥的人,那我就不瞞嫂嫂了,其實。。。。。。其實。。。。。。”
“其實怎麼樣?”母夜叉看陸晉一臉的有苦難言的神情,無不緊張的問道。
“其實。。。。。。張銘哥哥是有苦衷的!”陸晉站在一旁,一臉的哀怨、痛苦、恨鐵不成鋼。
“此話怎講?”母夜叉更是緊張,趕緊問道。陸晉看著母夜叉那一臉緊張的肥肉,胃裡不住的冒著酸水,硬是忍了又忍,才沒吐出來,心想,此話怎講?老子要知道怎講就早講了,誰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什麼離奇的故事?
但不說又不行,怎麼也要蒙一會兒是一會兒,於是陸晉很是模稜兩可的說道:“其實張銘哥哥本來想來,只是因為。。。。。。。。。因為。。。。。。。”
“因為他爹,張繼那個老匹夫是不是?”陸晉正在想著“因為”下面該怎麼編,沒想到那母夜叉突然插這麼一句,聽得陸晉兩隻眼睛差點沒瞪出來!
“你不用說,我就猜到了,銘哥哥絕對不會不要我的,一定是那張繼老匹夫從中作梗,嫌棄我蔣秀娥長得難看,他也不想想,當年他到我父親面前是怎樣的搖尾乞憐,哭著叫著要定下我和銘哥哥的親事,沒想到等我們長大了,卻嫌棄我長得難看,對這份親事便不理不睬,甚至還提出退親,要不是我父親極力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