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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迎來了寧子瑜,寧子瑜同她哥寧佳琅、手上提了大包小包的,四個人很驚喜。寧子瑜把安子瑛拉到一邊嘮叨:你介紹你哥給我,你哥倒好,天天往金家鑽,這算是怎回事?你不會是拿你哥特意消遣我?不夠姐們。
子瑛覺得自己理虧,只好說今晚我請客我請客,總行了吧。
在浪浪酒吧,她們一進門就遇上了李小琛。子瑜問:表哥,你不是很厭惡來酒吧喝酒,今晚是我看眼花了?
李小琛一看見安子瑛,這眼神就發直:我約了一個好久沒見的哥們。
子瑜問:人在哪裡?叫過來一起聚聚。李小琛說他有事剛走。
五個人在服務生的引領下,坐了。寧佳琅注意表哥李小琛,從門口到入坐,眼睛一起沒離開安子瑛的臉,心裡泛醋。他有意挨近子瑛坐著,子瑛礙於子瑜的面子,坦然坐下。李小琛水平較高,剛好坐在子瑛的正對面。這詭異的坐法,讓錢小琬和寧子瑜相視一笑。
錢小琬喝著紅酒:在那古板的單位上班,真的乏味。子瑜說,我也是。這一回安子瑛並沒有接話茬,眼睛望著手中的酒杯,好比酒杯有花在開放。
李小琛說:公務員嘛都一樣。在哪個單位不都是循規蹈矩的?
錢小琬喝了一口酒:佳琅哥,聽說你能力強,有門路讓我進市電視臺麼?
寧小瑜說:小琬,你瘋了。好好有在市宣傳部上班,幹嘛要跳槽?
錢小琬說:忒沒勁,一點新鮮感都沒有,佳琅哥,你給我弄一個記者玩玩?寧佳琅回過神來:這事讓我試試,我可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錢小琬說,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應該有吧?寧小瑜擰了一下錢小琬的腮幫子:你以為電視臺姓寧?我們家開的?
子瑛這時抬頭:小琬,你捨得跳槽,昨晚上你不是在說、上班很開心嘛?今晚幾個人聚在一起,沒玩出興致就草草散場了。三個美女進入錢小琬的出租屋,兩室一廳。
這裡還是老樣子,髒亂差。錢小琬說,今晚的酒沒有喝出興致,我們繼續?寧小瑜一進來就揪住子瑛,繼續老話題:你哥老是同金家攪和在一起,究竟是怎麼回事?安子瑛實在無話可說,只好撥動哥哥子珺的電話,子珺給金婉華的老媽針灸治療,已經有一個療程了。今晚剛好在家無聊,沒有女朋友的他,閒下來沒事,準備動身去煥chūn園看看張爺爺他們。接到妹妹的滿嘴醉話,擔心她,只好來到錢小琬的出租屋,他一進去就慘了,這酒當水喝,能讓人受得了?安子珺心疼妹妹,子瑛同他嘔氣有好長一段時間了,不好責罵她。四個人把打包回來的冷盤吃得jīng光,子珺準備給她們吵幾個菜下酒。這時候送外賣的來了。
子珺準備回去,被寧子瑜拉了回來說:你妹妹把你介紹給我,你看我倆般配麼?子珺愣住了。錢小琬在幫腔:說句話呀你?吱吱唔唔象一娘們。子珺現在明白他們三個人,為什麼能攪和到一起了,臭脾氣差不多,子瑜還多少收斂一些。他肯定地說:不般配!你看我是高富帥麼?不是嘛!少來打趣我,寧家、金家還有你們錢家,都不是我們這小戶人家能高攀的。人貴有自知之明。你們省省心,來喝酒。
他們四個人曾經一起瘋過,放得開。
第二天醒來時,這一回沒有尖叫,覺得刺激,情況比上一回更糟,四個人誰也不多說一句,眼神飄忽地吃了早餐。就離開了。子珺原計劃,昨晚上煥chūn園看望張爺爺的,沒想到醉酒了,只好改作今天,他開著雪鐵龍來到煥chūn園。
張爺爺並不象往常一樣,同他打招呼,把子珺當作空氣,他正同老夥計在下象棋,進入中局搏殺。觀棋不語真君子,安子珺顯眼不是,他看見張爺爺的棋局危險,就在棋盤指指戮戮,一個兌子取勢,挽回頹勢,再設計一個嵌殺直逼對方中宮,最後是大刀剜心的大殺著,慘勝。
張爺爺知道子珺故意哄自己開心,也不點破。一老一少來到一個涼亭裡,子瑜解釋,上一回寧佳琅和寧子瑜前來打憂他的事。
張爺聽說子珺遭到雷擊,就仔細切了他的脈,眉頭直打疙瘩。他盯了子珺一眼,子珺雙目中隱隱閃動金光。
重瞳隱含金光,對於張爺爺這樣的奇人,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子珺福慧雙修。老人嘆了一口氣:你呀,因禍得福,不過以後還是要小心雷擊,天妒奇人。你現在身體太弱,過早開了頭頂天門,容易折壽。
張爺爺,你上次要我要挾張妙瑗,逼她做我的老婆,才肯捐骨髓給她,我心裡不好受,我不是那樣的人。
張爺爺眼睛、望向身前的羅漢松,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