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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郎還沒成親吧?”
“可是。”有族老訝然道,“你不提,我倒是忘了,十二郎也沒定親。”
“十二郎可是被天子賜姓,哪裡是咱們能巴望的。要我說,還是四郎要緊些。就算臉上落了疤,破了相,也是一等一的好兒郎。也不知廣孝兩口子想些什麼,至今也沒給四郎定下。實在不成,族裡可不能坐視”
“是啊。”
話到這裡,有人順口提了一句,“五郎那裡……“
話到一半,立刻被旁邊的人推了一下,示意他看看場合,孟重九的兩個兒子可都在哪,提五郎不是認真找不自在?
說話的族老臉上閃過一抹尷尬之色,好在孟平孟根都是厚道人,只當沒聽到,免去了說話人的尷尬。
族人喜氣洋洋的商量著開祠堂的吉日,孟王氏卻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朝廷調兵遠征安南,十二郎再次隨軍出征,孟王氏得了信,整個心都提了起來。恩賞誥命都是身外物,她只希望兒子能平安的去,平安的回來。便是減了自己的壽,也甘願。
永樂四年八月丁亥,孟氏開祠堂,祭祀先祖,供奉聖旨。
同月辛巳,遠征安南的大軍-進-入廣西境內。
如歷史上一般,到廣西之後,因雨水不停,水土不適,邊軍陸續病倒,總兵官朱能也未能倖免。
隨軍的醫官試過多種草藥,狀況略有緩解,仍無法根治、
孟清和不是醫生,卻知道救人如救火,同沈瑄商量,給病倒的軍卒試用新藥。
“長此下去不是辦法,總要試試看。”
沈瑄請來張輔等將領商議,最終決定,試用新藥。
有隨軍良醫反對,“番邦之物,未經驗證,焉知無害!當以湯藥調理為主,徐徐圖之,方為完全之策。”
良醫的話不無道理,但軍情緊急,若是一個兩個還好,大軍病倒上千人,豈容慢慢調理,徐徐圖之?
病中的成國公也同意試用新藥。
“我已病重,無力帶兵,帥印交由定國公,三軍聽其號令,不得有誤!”
朱能于軍中下令,並由參軍李俊代筆奏疏,遞送南京。
至此,沈瑄以前軍副將暫代總兵官之職,征討安南的大軍繼續前行,於八月下旬抵達了廣西同安南的交界處,憑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