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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的實力越強,大明軍隊的戰鬥力越彪悍,他報仇雪恨的機會就越大。與其不合時宜的嫉妒發酸,還是趁機牢牢抱住明朝的大腿才是緊要。
至於明朝收拾了安南之後會不會再到占城溜達一圈,闍耶僧伽跋摩五世很光棍,反正距離元朝在占城設立行中書省沒過多久,就算名義上歸入明朝也沒關係。以今時今日的占城,真被劃入明朝的統轄範疇,說不定還是件好事。
大樹底下好乘涼,敢動占城,就是和大明作對。安南胡氏算什麼,真臘,暹羅,有一個算一個,看誰還敢欺負他?
闍耶僧伽跋摩五世擺正了心態,在同鄭和的交談中,隨時隨地都在表示,占城仰慕大明,占城擁護大明,他願意成為大明的屬臣,年年向大明朝貢。
表完忠心,見火候差不多了,又開始告狀。
安南胡氏很不是東西,見天的欺負人,還打大明的主意,請上國使者明察,一定要給膽大包天的胡氏一個教訓。
“下臣備受-欺-辱,還請上國做主。”
鄭和安慰了占城國王,並依天子敕令,賞賜了闍耶僧伽跋摩五世金印襲衣及錢鈔紗帛等物,一同登船的酋長和候在海港的大臣也各有賞賜,交由占城王一同帶回。
送闍耶僧伽跋摩五世離開時,鄭和給了準話,安南的所作所為,明朝天子已經知曉,定會給占城做主。具體會在什麼時間,以何種形式做主,只看胡氏的腦袋是否能轉過彎來。
“國主可令軍隊勤加-操-練,日後定有大用。”
此言一出,占城國王很興奮,占城大臣和酋長們更加興奮。
小樣的安南,好日子終於要到頭了!
鄭和船隊在占城停靠數日,期間有商船輪番靠岸,以船上的貨物同當地人進行交易。瓷器,絲綢,布匹以及各項大明物產,讓占城人大開眼界。以往不是沒有大明的商隊前來,但如此大批次交易還是首次。
隨著前來交易的占城人越來越多,明朝需要大量木材的訊息也傳播開來。
丁千戶沒有下令靠岸,只將部分貨物交給登岸的商人代為出售,換取金銀糧種。
按照孟清和的指示,這些生意只是順帶,他此行的主要目的,是尋找各種礦石和能治療瘧疾,預防瘴氣的藥物。
船隊出航前,孟清和獲悉朝廷有向雲南和廣西增兵的意圖,結合歷史,不難推斷此舉同安南有莫大的關係。
歷史上,進攻安南的明軍,因疾病減員的數量並不少於在戰鬥中的死傷。為此,藥品就顯得十分重要。
與此相關的藥物,孟清和記得的不多,但奎寧,也就是金雞納霜,他卻印象極深。
金雞納霜原產何處,孟清和不清楚。他只記得,後世的印度尼西亞,,即現在的爪哇,是有金雞納霜的。至於是本來就有,還是從其他地方流入,就不得而知了。
不管怎麼樣,鄭和船隊是一定會經過爪哇的,試著找一找總沒錯。
宋元海上貿易發達,在爪哇等地都能尋到華人的足跡。
在丁千戶出發時,孟清和再三交代,如果可以,儘量同這些人取得聯絡。
“此舉是為了交易方便,也省卻了同當地人溝通的麻煩。”
畢竟,各番邦語言不同,船上的通譯不是萬能,有這些人幫忙總是便利。
孟清和不願多說,丁千戶只能暫時按下疑問,一切遵照孟清和的意思行事。
船隊在占城停留數日,起錨繼續前行。
占城國王帶領大臣和酋長們在岸邊送行,看著船隊遠去,淚水淌了一地。
不是悲傷,也不是憤怒,而是激動和興奮。
占城人相信,不久之後,明朝就會發兵攻打安南,到時候,有仇報仇有冤報冤,被搶走的土地和財富,統統都要搶回來!
為進一步鞏固同明朝的關係,闍耶僧伽跋摩五世又一次組織起使團,即刻出發,向大明朝貢。
之前派遣的使團還沒回來?
沒關係,人多才更顯得誠意。
此行也為確定明朝需要大量木材的訊息是否屬實,若是別的,占城還拿不出來,木材卻完全沒問題。
占城旁的不多,就樹多。
雖說大明捨近求遠有點奇怪,可只要能換來真金白銀絲綢瓷器,誰還會計較這麼多?
占城朝貢的使團很快出發了,與之前不同,這一次,使團成員不再是憂心忡忡,為告狀絞盡腦汁,而是帶著奪回土地的希望和發財致富的夢想,牽著馬匹,拉著馬車,興高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