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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過來,興寧伯是朕罩著的,關在詔獄中只是暫時,安排一個單間好好伺候。朕來日北巡,還要他伴駕。
“臣遵旨。”
“至於孟氏族人,”朱棣擰了一下眉毛,“查主犯,發開平全寧等衛戍邊,收其全部家產。從犯發遵化炒鐵,令其返還搶佔田地。不論罪者,每日誦讀太-祖御製大誥,以修身養德。”
“是!”
“這件事由錦衣衛辦,不必上報刑部。”
“是!”
“查案時,莫要驚擾到興寧伯家人,違者以罪論。”
“臣遵旨!”
剛議定,又有宦官在暖閣外稟報,征討安南大軍班師回朝,飛馳來報,已近城外三十里。
永樂帝先是一喜,隨即又是一皺眉。
大軍回來了,定國公班師了,興寧伯卻跑錦衣獄中住著去了……
上次孟清和入住刑部大牢,沈瑄強住進去,差點把刑部的牢房拆了。北京刑部尚書堵了戶部尚書一個多月,就為刑部大牢的重建費用。
這次不是刑部大牢,而是錦衣獄。
要是沈瑄把錦衣獄拆了,戶部絕不會掏錢。南京北京都沒得商量。
動內庫?
雖說他不差錢,可也不能這麼浪費。
捏了捏額角,朱棣頭疼。
“楊鐸。”
“臣在。”
“詔獄數年未曾修繕,還結實否?”
楊鐸不解。
“比起北京刑部大牢如何?”
北京刑部大牢?
半空一個響雷,楊鐸悟了。
想起定國公之前的豐功偉績,楊指揮使瞬間臉綠了。
北京刑部尚書還能到鬱司徒家門前蹲點。他呢?派人趴夏司徒家房梁還是向天子伸手?
想想至今沒獲批准的加薪條子,楊指揮使垂眸,第一次有了把“犯人”從詔獄裡丟出去的衝-動。
京城三十里外,沈瑄策馬行在大軍之前,黑色的鎧甲,在夕陽的映襯下,似泛起一片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