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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氏宗族侵佔田產,多數族人被官府處置。留下的孟氏族人,推舉孟重九的長子為新族長,凡被錦衣衛抓捕的幾支,都被移出了宗族。
原本,族人推舉孟清和,他不成,孟清義也可。
兄弟倆一番懇談之後,婉拒了族內的好意。有打聽孟清和親事的,也被孟王氏和孟清義攔了回去。
“十二郎只管放心。”
孟五姐出嫁當日,孟清義喝得酩酊大醉,抱著孟清和的肩膀,哭得像個稚童。
十年的心酸,痛苦,十年的憋悶,痛恨,十年的愧疚,無奈,都化成淚水,染-溼-衣襟。
喝了酒,又被孟清義感染,孟清和也哭了起來,淚水止不住的向下淌。
“兄弟啊!”
“九哥!”
兄弟倆抱著哭成一團,最後是孟王氏一人狠拍了兩巴掌,才勉強止住。
不想,兒子不哭了,孟王氏卻紅了眼眶。
十年了,一家的孤兒寡母,是十二郎在死人堆裡打滾掙命,才有了今天。
“兒啊!”
孟王氏一哭,兩個兒媳都開始哭。
停下沒多久的兄弟倆,再次淚流成河。
沈瑄到時,孟家徹底發了大水。
國公爺無奈,讓婆子扶著孟王氏回房,親衛把孟清義送下去,自己扛起明顯喝醉的孟清和,轉身,回府。
想哭,可以。
回家,在他懷裡哭。
霸道,沒得商量。
國公爺性格如此,這輩子都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