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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如今看來,他的工作還是頗有成效的。
朱高熾與朱高燧結伴前往圜殿的路上,遇上了掌管王府符牌的典寶,得知王府長史葛誠與護衛盧振先後領了腰牌出府,至今未歸,朱高燧一時沒聽出什麼,朱高熾卻臉色一沉。
“葛長史同盧指揮近日經常外出?”
典寶想了片刻,答道:“回世子,盧指揮於五日前出府一次,葛長史次數多些。”
“恩。”朱高熾點頭,“葛長史和盧指揮再出府時,立刻遣人來報於孤,此事不得讓他二人知曉。”
“是。”
趙典寶躬身施禮後離開,朱高燧慢慢品出了其中的味道。
“兄長認為這二人不妥?”
“為兄只是懷疑。”朱高熾憨厚的笑笑,“不是要去見母妃?快些走吧。”
見朱高熾不願多言,朱高燧沒有繼續追問。他十分清楚,這位只好讀書的長兄十分有心計。
有心計又如何?不能上馬揮刀,長得也不像父王,他還是更喜歡二哥。
王府內,和尚道衍每日都要念上兩個時辰的經,雷打不動。
自燕王進京後,道衍忙於地下-兵-工廠的工作,唸經的時辰改到了半夜。
為防打造兵器的聲音傳出去,道衍派人尋來了大量的雞鴨禽類養在府外,每日雞鳴鳥啼,吵得附近不得安生。
北平布政使張昺派人來詢問,燕王府這是打算大搞養殖業?一定要辦養殖場的話能不能換個地?噪聲擾民了啊!
燕王府接待人員送上茶水點心,好聲好氣的說道;“還請多擔待,府內供奉的高僧說,這是佛祖的旨意,也是為天下蒼生積德。”
來人一口茶噴出來,辦養殖場和為天下蒼生積德有直接關係嗎?
“您還不知道吧?這些雞鴨都是不得宰殺烹食的,高僧還要夜夜誦經兩個時辰……”
接待人員的說話水平很高,顯然是得了道衍和尚真傳。
來人幾句話被帶進了溝裡,全然忘記了此行目的,轉而同接待人員討論起了佛法的高高深問題。奈何布政使司內沒有如道衍一般的高僧坐鎮,很快敗下陣來,被禮送出王府。直到走出王府大門,頭還是暈的。
張昺聞聽回報,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
王府長史葛誠使人密報,燕王府內有不法事,到底是什麼不法事卻沒明說。張昺很鬱悶,既然冒了風險出來報信,就說得清楚點,也好讓他有個準備,這樣一句話,他是能向朝廷請命還是能借口搜查王府?
燕王府又突然養了這麼多的禽鳥,意圖不明,張昺睡覺都睡不踏實,每天掛著兩個黑眼圈,就是想不出辦法。
派人給謝貴張信送去訊息,兩人也沒能拿出有效的主意。
至於按察使司的僉事湯宗,自告發陳瑛之後,便被燕王府派人嚴密監視起來。採訪使暴昭的下榻處,也經常能看到目露兇光的貨郎,面目猙獰的小販,路過的農夫都身長八尺,一身腱子肉。如果這些人同燕王府沒有關係,張昺敢把腦袋擰下來給燕王當球踢。
本以為燕王離開是好事,沒承想燕王一走,做起事來反倒更加束手束腳。
張昺猜到燕王府內肯定有高人,卻沒想到高人會是燕王世子,再加上一個以造-反為平生己任的和尚。
距離燕王歸藩的日子越來越近,張昺咬咬牙,派人給開平衛的都督宋忠帶去訊息,既然燕王要見宋都督,宋都督不如早些來北平,當面迎駕,以表誠意。
當然,宋都督不能自己來,最好帶上一支護衛。
幾百太少,幾千是基本,上萬就更好了。
此舉獲得北平都指揮使謝貴舉雙手贊成,張信沒出聲,暴昭和湯宗正被嚴密監視中,不聯絡比較好。
接到張昺的來信,宋忠苦笑,
說得輕巧,上萬人的軍隊是那麼容易調動的嗎?而且,這滿紙的命令口氣算怎麼回事?他是一品都督,布政使才幾品?
書生非但不知兵,更不知所謂!
想歸想,卻不能不重視。
宋忠一拍大腿,既然開平衛的工作開展不順利,就從其他衛所抽-調精裝!全寧衛,富峪衛,興和所,營州衛,逐個過篩子。連朵顏三衛宋都督也打過主意,最終礙於寧王只能作罷。
燕王很彪悍,寧王更加彪悍,光著膀子上戰場的會是善茬?
一個不小心,不用燕王動手,寧王就會收拾了自己。
連串動作下來,宋忠總算湊足了三萬人,楊鐸等人就是被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