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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酒氣飄入鼻端,想起今日皇宮中的家宴,孟清和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無奈的撇撇嘴,掀開被子,下塌,把沈瑄按坐在榻上,“喝多了吧?”
摸了摸沈瑄的耳朵,滾燙。果然喝多了。
相處四年,孟清和不敢說完全瞭解沈瑄,對他的一些習慣卻很熟悉。
就喝酒一項來說,沈瑄輕易不會喝醉,喝醉了也不會撒酒瘋,但會撒嬌。
沒錯,就這兩個字,撒嬌。
第一次發現沈瑄有這個習慣,孟清和當真是萬分的驚奇。堪比哥倫布發現美洲新大陸。
好在沈瑄喝醉的次數是鳳毛麟角,四年的時間,孟清和只有幸見識過一次。
滿打滿算,這是第二次。
沈侯爺半夜上門,還是喝醉的狀態,孟十二郎確信,不把他安頓好了,自己也別想睡踏實了。
拉開房門,叫人送上解救湯和熱水,想想,又叫來值夜的馬常,“到隔壁說一聲,沈侯爺在這邊。”
馬常領命,想起半夜砸門不太好,叫人抬個梯子,爬上去,朝侯府裡的親衛招手,“弟兄們,對,這邊,看這邊。伯爺讓我從傳話,侯爺在這邊。”見下邊的人不出聲,又補了一句,“沒走門,翻牆過來的。”
侯府親衛:“……”
定遠侯半夜翻牆,興寧伯護衛半夜架梯子喊話,這世界果然玄幻了。
當夜,沈瑄宿在了孟清和房中。
孟清和當了一夜的抱枕,積了一身的火氣,想不要命一次,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法動。
手沒法動,腿也一樣。
脖子勉強能轉動,可動一下,就會被咬一口。
力道不大,連個印子都沒留。
咬完還要舔一下。
孟清和瞪眼,這人到底是醉著還是清醒?
沒等辨明,嘴又被堵住了。
火苗很快變成了大火,火上架了柴薪。
熊熊大火燒了一夜,孟十二郎榮升國寶,沈侯爺卻睡了個好覺。
天明時分,陽光透過窗縫灑入室內。
掛著兩個黑眼圈的孟十二郎怒瞪一夜好眠的某人,磨牙運氣。
咬一口?
還是踹下去?
甭管哪一種,後果八成都不會太好。
孟十二郎的目光實在太過炙熱,酣眠中的美人緩緩睜眼。
黑髮散落在枕上,神態間帶著一抹初醒的慵懶。
就這精神狀態,宿醉?騙鬼去吧!
孟清和:“醒了?”
沈瑄:“恩。”
孟清和:“睡得好嗎?”
沈瑄:“很好。”
孟清和出離憤怒,卻被滑入頸間的溫熱熄滅了所有怒火。
“……睡著……”
“什麼?”
“有你在,我才能睡著。”沈瑄枕在孟清和的肩上,攬住他的腰,“十二郎,同吾結髮,可好?”
“……這是犯規……”
“恩?”
孟清和磨牙,終於忍不住了,手指--插--入沈瑄的髮間,狠狠堵住了他的嘴唇。
理智什麼的,全都見鬼去吧!
黑眸微閃,主動權很快被奪走。
當日,定遠侯與興寧伯雙雙告假。
永樂大帝宿醉醒來,看到笑得格外溫柔的徐皇后,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妙,下意識做出了捂耳朵這樣很不威猛的動作。
徐皇后笑得更溫柔,永樂大帝頓時汗如雨下。
“陛下,您先把手放下來,臣妾有話同您說。”
朱棣:“……”
“陛下,是關於瑄兒的婚事。”
“瑄兒?”
徐皇后點點頭,說明前因後果,然後靜靜的看著朱棣。
“怎麼這麼多,”朱棣皺眉,“都參了一腳?”
“除了從北平一路跟著陛下的,能數得上的都沒落下。未必是真想同瑄兒結親,卻都想著法的往臣妾跟前遞話。”
朱棣用力按了按額頭,眼神發冷,“他們這是想幹什麼?!”
如此行事,根本不是為了搶女婿,是做給他看,讓他以為瑄兒在朝中的影響力是如此之大,引得父子猜忌!這是盯準了瑄兒,想從他這裡下刀子,再順藤摸瓜,破開了豁口,妄圖壓制從他起兵的武將!
他把三個兒子都抽了一頓,也沒讓朝廷裡的人有個警醒,消停下來。藩王們也跟著起鬨,當他是那個眼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