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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夷正正牽著我走到門口,我的腿腳一個提不上力,就此重重絆上了門檻。
墨夷立刻反手將抱入懷裡,低斥,“在想什麼,這麼大的人了,怎還像個孩子?”
我不好意思笑了笑,從他懷裡出來。
想了想,我問他,“墨夷,嗯,你覺得,我怎麼樣?”
墨夷眸子微眯,望著我,“我覺得你怎樣?難道自我們婚後,我表示得還不夠明顯嗎?”
夜夜銷魂……我狠狠搖了搖腦袋,問了具體一點,“嗯,那你覺得,我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麼?”
“水性楊花?我記得,你從來不對自己這麼殘忍,說些不入耳的話。那是誰說的?”
我一抖,墨夷這……好危險!
我是絕對不可能把胡二供出來的,若是讓墨夷聽了這故事……
我做了一個假設,假設我果然和裴陌……墨夷也果然為了和我在一起,不對我那落紅多做計較,但是墨夷原本卻並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裴陌的,那胡二一對他講出來,墨夷再做聯想,不是反而推波助瀾了嗎?
我想起那個……黑衣一劍割了白衣腦袋,白衣一劍刺了黑衣心臟,頓時一凜。
我狠狠搖頭,我真是被洗腦了,滿腦子的故事,滿腦子的聯想!
我心中不高興,微哼一聲,從墨夷身邊走過,“不記得了,胡……亂說的!”
我原本要說胡說,又忽然念及胡二就姓胡,原本也沒什麼關聯,但因我莫名心虛,便硬是連遣詞都改了。
我走到半路,又想起那碧海潮生,萬一傳到墨夷耳朵裡……想著,我猛然轉身,將墨夷一併拉走。不夠,我又冷聲命門房,“關門!”
我就此躲在了公主府裡,不敢出門,更不敢讓墨夷出門。
我想,一連這麼幾天,朝中怕已是傳了一遍。對了,我就是要等著這一遍的風波過了再出門去的。
裴陌說,讓我放心,他會處理,還說,這有心人要黑的,應該不是我,而是他。是他連累了我。
我想起那個通敵賣國,意圖篡位……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一想到這裡,又想起那個黑衣挺身守護,我都覺得這捏造之人說反了。我常常看著墨夷那副妖里妖氣的妖孽模樣,都會在心中默默地想,若真有通敵賣國的事,也是墨夷才會做的……至於裴家,一門忠烈,至於裴陌,我更是信得過!
然後,每到這時,我又覺得更對不起墨夷。
我已經在暗地裡遍尋了公主府,沒有找到那張有落紅的床單,已經很對不起他,更不信他……每每至此,我心頭控制不住的情緒滾滾翻覆而來,然後,處於這種補償的心理,我對墨夷……好極了!
所有一切全部投其所好……
他說他喜歡……咳,夜夜銷魂,我便任他予取予求,將自己累得半死。曾有一次,我直接睡到了晚上才醒,醒來後……繼續。
他說他喜歡畫像,我便抱著肉肉在美人榻上一躺就是一個下午,躺到我和肉肉一起睡了過去。
他說他要制鮮花純露,我一大早拖著腿軟的身子,跑到花園裡去幫他採花……
我做盡了一切討好之事,就為了那莫須有的風流之罪,生怕哪一處對不起他了。
事實上,我知道,與其說我怕我對不起他,不如說我怕……我真的沒有落紅。大婚之夜,我接連被上官灝和陸籍下藥,那時整個人已經沒有神智了,不記得……後來,我又確實沒有看到。
墨夷說他換了床單,可是換床單一說,真的太牽強……至少,後來我和他歡愛時,從不見他興致上頭忽然要換床單。
很多次,我一想起點點和白衣那個深山老林,都不由頭皮發緊。
我的日子便在一面糾結一面補償裡過來。直到阿孃下旨,讓我和墨夷回宮去吃午飯。
吃午飯是假,阿孃用意在告訴我,沒事了,我可以出門了……
彼時,我手一抖,想果然不出我料,碧海潮生的威力真真是太大了,鬧得阿孃都知道了。
我問阿孃是怎麼辦的,要知道,這種事情,鎮壓也著實不好鎮壓。有心人一看就知道點點就是之之,若是阿孃出面鎮壓,那反而如同坐實。
阿孃淡道,“陸修和在碧海潮生被說書先生刺殺了,如今,全國的碧海潮生都被皇上下令關閉,全國的說書先生,人人自危,誰還敢撞到刀子口上去,不要命了?”
我一驚……這計好啊!
碧海潮生內,說書先生刺殺丞相,一舉便將傳播源和傳播途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