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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我知道……咱們白天是幹活的時間,晚上才是休息的時間,這是咱鄉下人的習慣,知青應當懂得這些。”
“可……人們太累了呀。”
金根姬抬起頭來,雙眉蹙得更緊,好偶好似要在眉毛底下,藏起她那對美麗的眼睛。兩人黑默默地站在一起,不過一小會兒。
“那也不行,開門開門,屋裡的開門,丁新亞開門。”全大玉喊罷,緊接著搖晃了幾下門。
跑到指揮部竟覺得天氣變得暖和了,她感到有些吃驚。隨後自己把棉襖的扭扣解開,咧著懷。在知青點門前,一個女人咧著懷,是不太雅觀。接著她低下頭趕緊把棉襖釦子給扣上。
“哎!全隊長你等一下,請等一下,我這就來了。”一名知青在屋裡,慢聲慢氣地說道。
門開了,全隊長一步邁進去,第一眼看到的是丁新亞,他褲子上的皮帶還沒有束好,腳上穿著一雙半舊的拖鞋,一瘸一拐的,從表情上看象是有疲憊,一步一晃地,就想跌倒。
全大玉上前一步,邁過門檻,朝右耳房走去,邊走邊喊:
“陳雙城,李鳳閣你們兩個學生,是不是還在睡覺?”
“是是……全隊長。”隨後兩人從被窩中伸出頭來。
全大玉覺得不應該用這種不適當的語調和他們說話。這裡也不是呆頭呆腦東張西望的地方,她是看了他們兩個一眼,轉身向左耳房走去,一邊走一邊又喊:
“張淑芳,劉群英,劉群華你們在不在?”
“在在在……”三名女知青們忙回答道。
在在在,是三種聲音,這就說明有三個女生在回答。全大玉又跑到女生“六夜言情”看最新章節的房間,三名女生躺在床上沒有睡著,她們見隊長在了,忙用被子矇住頭,把頭捂得緊緊的,在被窩裡“咯咯咯……”地直笑。
全隊長又喘了幾口大氣,“噗哧”一聲坐在床沿上,接著發出一聲低吟:
“哎喲,氣都給我跑斷了喲,你們還是十六七歲的孩子,和我的兒子金豆銀豆大小差不多,父母都在上海工作,不身邊,萬一出了什麼事情,怎能擔當得起,俺可怎麼辦嘍?”
知青們都不言語了,非常安靜。
全大玉住地眨眼睛,不知為什麼又環視了一下房間,她想找一個人,她不是知青,希望能找到正能量充實自己——可金根姬並沒有和她一起進屋。
丁新亞已經把雞腿褲穿好了。他先洗把臉,又對說鏡子梳理一下頭髮,然後倒一杯茶遞給全隊長。她沒有喝把茶接過來放在桌子上。
“見到你們六位下放學生還在屋,我心裡踏實多了,啥都不說了……現在心裡頭好受些了。不講別的,我就怕你們出事。……丁新亞同學快回被窩中去,別凍有病了。”
其實她並沒有對丁新亞這位知青增加什麼好感,他必竟是一個剛剛踏社會的孩子。沙坡生產隊的社員都在田間勞動,你們幾個知青都在家裡關門睡大覺——這象什麼話?
“全隊長,今天不是個星期日嗎?是勞動人民休息的日子,我們休息一天還不行——在工廠和在學校都有星期日的……”知青李鳳閣一本正本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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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沒法忍受(二)
李鳳閣在右耳房裡對她說話,聲音傳到左耳房,讓全隊長聽地一清二楚。此刻,他開始感到後悔,無法控制住自己,用手撫摸了一下頭髮。
全隊長打斷他的話,對下放知青們說:
“咱們跟城市不比呀!咱們是在農村,是靠太陽天氣和好季節吃飯的,有了好太陽,好天氣,咱們就下地幹活的,幹農活有時閒,有時忙,要是到忙得時候呀,那就得不分白天和黑夜了。”
全大玉的語調溫和,沒有憤怒也沒有悲哀,連鄙視的情緒也沒有。不過那裡面卻隱藏著一種可以溶化冰雪的潛在因素。
女知青們帶著哭腔說:
“全隊長讓我們歇一歇吧!我們都快要累死了,如果我們休息好了,會多幹活的。……求求你,好不好呀!”
全隊長沒有說話,只是生氣地瞟了她們一眼——不知道怎樣說才是。
正在猶豫時,知青劉群英坐在床上說:
“我們來沙坡的第一天就拔棉柴,昨天又開始鋪路,你看看,我的手都磨出紫泡,兩腿都累腫了……我妹妹群華在家時,都沒有掃過地的,她也累兩天了。群華只有十五歲,我知道……她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