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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玉並沒有察覺到這些,而她已經遇到不知該怎樣說才好的困境。
她深深地吁了一口氣,接著她突然看了看大玉一眼,急忙地說道;
“俺孃家呀!在山東農村人……俺娘去世的早,那時俺才十二歲的時候,俺娘就病故了,俺和爸爸,弟弟,妹妹四口人生活。俺的針線活就是從那時學的,一年四季,月月不斷,農忙時節,白天忙地裡的農活,晚上在燈下忙著做鞋襪,補衣服……苦啊!大玉妹子,咱們做女人的比做男人的還要吃苦……真不容易的——兩隻小手上知道扎出多少血眼,到後來,針扎的地方變成了厚厚的繭子。”
金根姬說到這,又一次停下來,喘了口氣。
事實上,過去哪些不堪回首的月歲,那段悲慘的“慰安婦”生活,一直留存在記憶中。那是難以言狀的痛苦經歷,她無法向一位天真可愛的中國姑娘訴說。
倆人正說著,突然發現門口,有一個人影閃過,大玉趕忙跑到門外看看。
“是誰?”金根姬問。
“噢!沒有人,好象是一條狗,打這兒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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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金蘭之交(三)
“會不會是街對過的,鐵匠鋪那個人,劉禿子?”金根姬問。
“不會!他不會過來的,他吃飽了撐的。”
金根姬就不再問了,全大玉回到床沿上坐著,繼續說:
“金嫂子,你真聰明,大娘早年就去世了,你小小年齡,就做得一手好針線,你真能幹——你的針線活是跟誰學的呢?”
“唉!俺呀,是和村子裡的阿媽妮學唄,她們待俺可好嘍,手把手,教俺做……”
“那阿媽妮是誰呀?”
這一下,把金根姬給問住了,她知道自己說出一句朝鮮語,她的嘴巴開始強烈地抽動起來,但最後又很快地平靜下來了。
“阿媽妮呀!是俺們山東省那地方的土語,也就是老媽媽,大娘老奶奶的意思。唉……咱不說解放前的那些事情了,說出來傷心喲!你看,俺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來,咱還是談談別的什麼事情吧!”
這時,劉禿子已經走到了門口中,兩隻腳踩的都是泥,一下就邁進房屋裡時,他似乎聽到了什麼,便死皮賴臉地叫道:
“說,是憶苦思甜吧,全國解放了,你們女人翻身了,說給咱聽聽,讓俺也受受教育。”
他大嗓門,倆個女人都吃驚地抬頭,一看才知道,對門鐵匠鋪的劉禿子已經站到自己面前……
全大玉騰一下站起身來,氣憤地站起來說道:
“耶!沒有聽到水響,怎麼叫鱉咬一口……怎麼敵!你頭禿的跟個爛蛋樣……人家女人在家裡說私房話,你不吭不響地也過來偷聽——半吊子,咋長的咧!”
劉禿子強顏歡笑,一屁股坐在床面上,他不僅穿得邋邋遢遢,而且鬍子拉碴,一舉一動毫不掩飾對這倆個女人尊嚴的漠視,他摟著兩條胳膊,歪歪嘴,用一種長兄的口氣說道:
“叫哈叫,二兩蘿蔔三兩蔥,可值得一叫(較)。不是我當哥的說你,一個大閨女家,大門不出,二門不進,不好好在家待著……你整天地向金寡婦家裡跑,一呆就是半天,說這、說那的,你你你是啥意思?”
“你啥意思?你褲襠裡炸線,不知道丟人,”大玉手舀一隻新鞋底,一指一戳地,責問道,“你個禿驢,到金嫂子家,你是啥意思?”
“你不要亂說話,俺可是個正經人。”
“呸!郭剛集街上誰不清楚,你過去鑽閆團長的四姨太的半拉門子,脖子上的傷,咋弄的,是不是白榮用剪子扎的。你說說!”
“小閨女孩,不要胡扯,現在全國都解放了,說話要注意方式!”
劉禿子假裝十分生氣的樣子,不由的摸一摸脖子,那傷疤,確實有。
“你腿夾掃帚把,冒充大尾巴驢,偷偷摸摸溜到金嫂子家——找奶吃!”
“我和金寡婦多年的老顧客,我們是老關係,老熟人,又是老相好,我來金寡婦家,就是賣饃而已,沒有其它意思。”
金根姬對劉禿子這種人,早就十分厭惡,一看見他,氣就不打一處來,當聽到劉禿子在自己屋內,滿嘴地胡唚,她受不了嘍,突然站起來,喝道:
“放你孃的屁,誰跟你是老相好,你再胡說八道……”
“依稀……咱們是啥關係,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