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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永遠也無法行動。”
說實話,兩個人都開始相互同情起來了。
“禿亮弟,你不知道我差點為這事情坐獄,”陸三條說,“工地上的小基幹民兵夠狠,他們天天押著我遊鄉批鬥,整整一個半月才算結束——還給我按個罪名‘工地大流氓’。唉!搞的全縣的十多萬民工,幾乎人人都認識我陸三客,這一下俺算是出了大名了。”
陸三客說到這內心確實有點後悔之意,他下意識的低下頭。平時他沒有低頭的習慣,每次被批鬥會場上,基於民兵總叫他低頭,稍慢一點民兵就會從身後摁他的後腦勺……加之他乾的是一件丟人現眼的事情——無臉見人。
外面雪下在很大,很冷,兩個二流子在談論女人的事情,但沒有見到女人,好象是在畫餅充飢。說實在的,金寡婦是個大美女令他們神往,也讓他們感到非常的痛苦。如果一切搞地不象今天這樣遭糕,就沒有什麼需要擔心的事情。兩個男人和一個寡婦能在一超,和平相處,該有多好。
這時,兩人回到工棚中,陸三客摟住劉禿子的肩膀,一邊走著,一邊搖晃著劉禿子的一支胳膊。
“禿亮弟,你的腿怎麼啦,以前不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