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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仍然是激動不已。
“咦稀,老叔,你當多年的幹部,你是知道的這裡面的事情,”陳朦升說,“這個女人政治表現好啊!政治上有前途……老叔呢,你沒有看出來嗎?這個能騷娘們工作能力和政治表現比咱倆都強。她在河工上,大紅大紫,又是市級治淮勞模,而且供銷合作社領導早就把她列為選拔幹部物件。”
“這是好事呀,郭剛集就她一個女勞模,是郭剛集的光榮,也是咱們整個人民公社的光榮。”
劉開太喜笑顏開,瞅他一眼,不知道他的意思,是不是想逼他說出真話來。
陳朦升不說話了,像是受了委屈。他抬頭看了一眼劉開太,隨即垂下了頭。突然想說話的**爆發了,舉起握緊的雙拳,凝視著劉開太的眼神說道:
“你說說,我是供銷合作社會計,要點子,有點子,懂業務有文化,怎能甘心裁在一個寡婦的手下呢。”
劉開太知道,陳朦升他是個水腚竄子,就是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這下明白了,總算是聽懂了。如夢初醒一般,抬眼環視周圍,街道沒有人,只有一條狗從他們身邊走過。
“我看出來了,你小子想當官,想把金根姬給擠掉,是不是。你要是求我幫你做這事,那你就看錯人了。你就跟它差不多,狗眼看人低,”他說著,用手指著那條大黑狗。
陳朦升看到了那條大黑狗,晃晃地向街西去了,狗已經聽到了二人之間的談話,沒有理他們,它沒有回頭。至於誰像它——它看也沒看與自己相似的是那一位。
“切!我哪能與這條狗相比偷呢……你不知道,什麼叫工作,工作就是鬥爭,對於革命的陣地,無產階級不去佔領,資產階級就必然會去佔領。供銷合作社這是革命的陣地,能交給一個大破鞋管理嗎?”
“那我就給你幫忙寫材料,幹這種陷害他的事?”劉開太說罷,做出一個要走的動作。
“切!你怎麼是給我幫忙呢?老叔,如果我當了供銷合作社主任,我能會忘了你嗎,我和公社的領導說說,讓你重返工作崗位,比當農民強多了,一天到晚累的渾身的臭汗。”
“幹部我不稀罕,當農民,我自豪。”
“老叔,我跟你說……人望高外走,水望低處流,機會不是等的——是強的,該強的你不強,永遠沒有機會。從大的方面講,這就是努力工作,是幹革命。人人都不能向你一樣,光埋頭拉車不抬頭看路,把好機會都讓給別人。如果,過幾十年後,再想想當年,你一定會後悔的……”
劉開太是一位地地道道的農民,講不出大道理,道被姜朦升的這番話給弄懵了。他不敢多言,低著頭,只得灰灰溜溜地走開了;寒冷的影子已經把他的身子託的很長,雖說多彩的霞光,已經變成明亮的空氣,一片光輝燦爛,令人感到溫暖,他越走越慢,向巷口的地方走去。
“老叔,你怎麼走了呢,那檢舉信的事情,你想好沒有呀?不然我跟你一塊到你家寫去,我這有筆有紙,這是一種腦力勞動……不讓你費心。”
陳朦升目視前方,見劉開太頭也沒有回的走了,他看到前方兩個孩子在打架。一個厚肩黑臉的男孩子打一個臉色蒼白,五官公明的男孩,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腳。兩個男孩一齊跑了。
劉天太走到街巷口拐角的時候,突然停住,然後猛地轉過身子回來,向陳朦升走去。陳朦升站在街上沒有動,見劉開太回來。這時,陳朦生便笑臉相迎,說道:
“嘿嘿!老叔想通了,有覺悟有覺悟。走起路來不一樣,昂首闊步的,不愧為黨培養的好乾部,象幹革命的樣子。”
劉開太一本正經地來到他面前,他認為一定是有什麼驚喜的事情與自己分享。可是、劉開太舀定主意之後,先咳嗽一聲,然後對他小聲說道:
“大侄子呢,你過來,老叔想跟你說一句話。”
“啥話,說吧!老叔,大侄子先(洗)耳恭聽。”
劉開太把肩上的一把鐵掀放到地上,運足力氣,大聲喊道:
“陳朦升你個日狗的,你什麼玩意……喪盡天良!。”
由於吶喊聲太大,街道兩邊的房子沒有震塌,可週圍的有一群正在尋食小鳥,轟一下全嚇跑了。於是,劉開太抬手扛起鐵掀,怒氣衝衝地就走了。
陳朦升傻呆呆的站著,仍是沒有動,當看不到劉開太時,這才回過神來,狠狠地罵道:“日恁娘,啥貨,說話嘭我一臉唾味子……一輩子也是怕老婆料,一點種渣都沒有,還夠什麼用。”
陳朦升也走了。他的腳下伸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