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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看得出來,她對眼下的生活十分滿足,是一位內心閒適的寡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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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瓜棚幽會(四)
“是的,你說的很正確。”對她的沉穩,他慢條斯理地回答。
金根姬滿意地微笑了一下。是的,咱們是不是該談一下,現在和將來了?
“我要感謝的人,說也說不完……”說到這查士榮緊緊抿著嘴角,身體僵直,手足無措地呆坐在那裡,他開始激動了,“我知道自己有病……從那時起我已經徹底瘋了,別人都叫我查瘋子,不敢靠近我……而我一直是記得你的模樣——我見到過你。是的,我見到過你,你不嫌棄我,敢靠近我,關照我,你就是我唯一的親人……唉,天天都在想你呀!我是怎麼樣見到你的呢?……那是一個大雪天,天很冷,我到郭剛集街上找過你住處……我知道,那時候你是一個寡婦,你就是金根姬,可我不敢叩開你的房門。”
聽到這,金根姬趕緊低下頭,不知因喉嚨處的不適,還是因見到查士榮,令她想起心酸的往事。微微蹙起眉下,那雙清澈的眸子突如決了堤的壩——眼淚長流,但她沒有哭出聲來。
心口處的哽咽,竟讓她吐不出隻言片語。
她的身體在顫動,可以看出來一種隱隱的**的痛楚,內心深入總想見到恩人,向他說一聲謝謝,而恩人在確近在咫尺。
最後,她還是開口說道:
“是的、是的。查大哥呀,抗戰時期是你救了俺的命,在蚌埠慰安所裡要不是你把俺救出來,俺就會死掉的,俺一直活到現在。……在郭剛集你來找俺,那已經是半夜了,雪呀!下得有尺把厚,你還想著俺,給俺挑去兩捆乾柴,那真如雪中送炭呀!……”
“你是一個寡婦,我是一單身漢,咱們不能說話的,那是深更半夜的時間,何況我的病一直沒有好,而且……而又是一個遠近聞名的查瘋子。那這影響不好,怕別人笑話。”查士榮向她解釋一下,當時的情況。
“你是個好人,你可是俺在中國遇見的第一個大貴人呀,我今後就是當牛做馬,也忘不了你的恩情。”金根姬哭的更痛了
“那就是一種緣分,咱們倆個都窮命,窮到一塊去了。噢……咱不哭,咱不哭了,能見面說說話就好,噢……不哭了。你看看,哥是個健康的一個人——好好的,不是什麼查瘋子。……哥不哭,你也不哭。”他象大哥哥一樣在哄著一個小妹妹。
“俺在別人面前沒有哭過,不知怎麼的,在你的面前,俺就想哭……讓俺哭一會兒,哭出來痛快,哭出來就舒服些。”
“別哭了,現在解放了,望過的日子好了,咱們應當高興才對呀!——你再哭—……我可要走了。”
“嗯……好!那就聽查大哥的,不笑了。”她揉一揉眼睛,破泣而笑。
過去的事情太沉重了,一下子忘也忘不了,刻骨銘心。可兩個人能相逢,應當是幸福的,也應當是喜悅的。但是兩個人只是坐著,考慮了好久,確找不到調節心情的辦法。
她想知道他的一些情況,想了解他的生活。今天見到了他本人,可以問他幾個問題:“你和王朦朦過的幸福嗎?幾個小孩了?這次運動有沒有被遊鄉批鬥過?”金根姬轉過臉,正想對他說這些時,而他確用冷冷的目光疑慮地望了望她。他仍在回憶之中,似乎只有在回憶中才認識她,不回憶兩人就會變成陌生人。
金根姬把臉轉過去,從棚裡面伸出頭來,習慣性的觀察一下,西瓜地周圍的情況——這是看瓜人的責任。
村子裡有一群小孩子嘰嘰喳喳地衝了村頭——未見人影,先聞吵鬧的聲音。小夥伴們手持各種特製的長短兵器在村頭相互追逐,其中有兩三個小男孩推著滾著鐵環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面。
金根姬和查士榮突然緊張起來,懷疑這群小孩會向西瓜地走來。
“我要不要回避一下。”查士榮說。
“等一等……等一等再說來吧,是一群孩子。”
然而,孩子們轉過走路的拐彎處,沒有向西瓜地方向走,他們改變了方向,突然一下子,又消失在村前的樹林中。
——小女孩們坐在樹下的蔭涼處疊紙機飛,男孩子們圍在一起玩來摔炮,還有幾個調皮的小孩在做捉迷藏的遊戲。天真可愛的孩子們,完全溶入自己的世界裡,陶醉在夥伴們的玩耍當中,也享受著夏日中的愜意和成長……
金根姬看著這些孩子們,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