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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一切。
馬銀磚要近快地和共黨聯絡上,希望金根姬也能近快地離開馬集,回到朝鮮去。從此也就冼清了人們對原本是假夫妻,當成了真夫妻的誤會。
儘管金根姬曾有過種種顧慮,也有過種種的憂傷,而她一直沒有離開馬集,在這兵慌馬亂的時期,還是相信共黨會打過來的。她等待著,等待著局勢會有好轉的那一天。
偏僻的馬集,永遠是偏僻的。
儘管她是個普普通通的人,對錯綜複雜神的社會形勢,只能看到表象,並不想深究了。她有過沖動,不理智,到後來總是勞而無功。
金根姬太累了,她需要休息一下,以免擾亂自己的思想;只是在心靈中壓抑著所需要的東西,那就是對朝鮮的思念,對自己家鄉親人們的思念;對虛無飄渺的訊息中,她總是不停地在尋找,總能尋找得到一絲有價值的線索。
相信如果有那一天,是好訊息,就是再苦再累,她也願意長途跋涉。
而這些天來,她一直在忙碌著燒鍋、做飯、洗衣服,這種忙碌會使她忘掉許多事情。
有時候倆人在門口,還坐在一起曬曬太陽;有時倆人還互相剪剪手指甲什麼的。在眾人眼中,金根姬對待馬銀磚就象是對對待自己的丈夫一樣。
而她不是,是在觀察著周圍的一舉一動。
一天下午、馬銀磚從四叔家跑過來,剛以進門就氣喘噓噓,然後高興地站在對金根姬身邊,興奮地說道
“金根姬,我告訴你一件值得高興地事情,共黨找到了,我大哥快要回來了。”
“馬大哥,你怎麼知道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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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今夜啟程(一)
“是共黨的偵察員,悄悄地來到四叔家。他說,馬隊長聽說弟弟回來,要到家看看,……白天不能上集,因國民黨的鄉公所的要人,都認識馬隊長”馬銀磚說到這,態度一變,自豪地說,“我過去**當過偵察兵,這事我懂。”
“那他什麼時候過來呢?”金根姬問。
“晚上,我大哥晚上過來,晚上馬集東頭有響,是朱財主家慶六**笀,唱大戲,大哥還對偵察員說,等集上的老百姓去聽堂會的時候,他趁此機會就回來了。”
“那好,那好!”
“金根姬,你準備好行禮,今晚就跟我的大哥一塊走吧!”
“好!好!好!”
金根姬立刻高興起來了,急得屋裡屋外,亂轉圈子。
折騰了半天只找到一把梳子和一雙舊鞋還有兩件破衣服,別得什麼也沒有了。
晚飯,金根姬早早地做好,自己沒有吃,很興奮,就等待著馬銀磚的大哥,帶她走入馬集。不管怎樣,先找到共黨再說。
天漸漸地變黑,有好大一會功夫,馬集東頭朱財主家中,先響一陣小糖鑼子聲音,“口當口當口當……”地鼓響起來了,糖鑼子一響,預示是堂會就要馬上開始。
接下來就是嗩吶聲,聲音挺大。嗩吶手是體態健壯的中男人,外號是“吹破天”,他吹了一曲。
這首曲子,經他幾呼幾不呼,一會功夫,就把馬集的男女老少都呼到朱財主的院內。一時間,整個馬集幾乎是萬人空巷……
非但如此,馬集周圍的農民聽到嗩吶聲,冒著寒風,披星戴月,也從四面八方的紛紛趕來,他們不是為朱財主祝笀,而是一睹“吹破天“的風采。
馬銀磚的四嬸子也去了。
本來她在家是有差事的,馬金磚回來後,由她在集頭作掩護。這件事情是馬銀磚告訴她的,當時她拍著胸脯,答應很堅決。那知道,她少年時,就是個招風牌,喜歡湊熱鬧,是縣城關北是有句的戲迷。
吹破天的嗩吶一聲,她受不了,心裡百抓五撓,忐忑不安,情緒極亂,把眼前的這鋪大事情全給忘了,一步三搖地,鬼使神差地,走進朱財主的大院裡看大戲去了。
鑼鼓聲沒有停,共黨的瓦蚌區區隊長馬金磚來了,他頭頂夜色,獨自一人,向馬集趕來。他牽著一匹高頭大馬,在馬集西頭等候。二戰時在外地一帶打鬼子,與國民黨合作過;而今共黨與國民黨鬧翻臉,他只得帶隊伍與**作戰。
馬集他不敢去,有家也不敢回。
就在馬集西頭,葦塘邊和自己的親弟弟馬銀磚見上一面。
這時,四叔在馬集西頭的土臺子上放哨。土臺上有一輛破馬車,他坐在馬車上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