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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話來。
“咱們打吧!不是魚死就是網破,這時候還有什麼顧慮的,大馬哥,你給我一把手槍,我也參加戰鬥。”
“大馬猛地一楞,象一木頭似地站在那發呆,不一會兒他始終開口說道:
“你你你也會打槍?你不是一個要飯的嗎,你怎麼會玩這個玩藝呢?”
“我以前是一名抗日戰士,是打日本鬼子的部隊,槍我用,過四五年時間的抗戰經歷。別多說了,準備戰鬥吧!”
“好!你要兩把槍,還是有一把槍。”
“一把槍就行了,俺不是快槍手,兩把槍打起來沒有準頭,俺也不習慣使雙把盒子。”
倆人拎著槍,貓著腰,趴在視窗向樓下觀望。幸運的時,看來這幫人並沒有發現他們躲到順民客棧,他們只是從順民客棧的樓下經過,沿著彎曲的牛市街向鬧市區跑去了。
這幫人走後,馬銀磚和金根姬這才鬆了一口氣,馬銀磚先是朝床上一躺,騰地一下又站了起來,嚴肅地說道:
“假桂平,你是國民黨那支部隊?”
金根姬回答;
“俺真名叫金根姬,不叫假桂平,俺是怕暴露自己的身份才亂起的。俺是共軍的部隊,是新四軍第4師淮北獨立團的衛生員。”
聽到金根姬原是一名新四軍戰士,馬銀磚當時就肅然起敬,這位國民黨的炊事班班長連忙起身,向金根姬“叭”下子,來了個立正礀勢,並情不自盡地向金根姬敬一個軍禮。然後說道:
“弟兄有眼不識泰山,一路上讓你受委曲,小弟該死。”
他突然又低頭鞠躬,嚴如士兵遇到長官,又讓金根姬一下想到,他多麼象日本兵。
不是,他是中國人。
“大馬哥,別哪麼說了,你一路上對俺的關心和照顧,俺心裡明白,不然俺活不到今天,俺就是死在那裡都不知道呢,俺知道你是個好人,才和你說說心裡話。”緊接著她又說道,“大馬哥,俺的家鄉在朝鮮,俺是朝鮮人……”
“怎麼是朝鮮人,你不是中國人呀?”
馬銀磚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卻又一次激動得說不出話了,金根姬拍拍他的後背,就象對待一個噎住了的孩子一樣。
“你……你你不是安徽老鄉嗎——安徽宿縣杜樓村人,怎麼又朝鮮人了呢?”
金根姬簡單地講述自己的經歷。在講述的時候,她還不時遇到不知怎樣說才好的困境。她講完後又一次停下來喘了口氣。
接著金根姬突然看了看馬銀磚,忙地說道:
“大馬哥,我想到宿縣杜樓村去,那裡不是我的家,那裡是抗日根據地,是俺參加新四軍的地方,我只有找到新四軍,也就可以回到祖國朝鮮了。在朝鮮還有我的爸爸,弟弟和妹妹,還有我的鄉親和親人……”
“內戰已經開始打了,宿縣杜樓村是國統區,還是解放區,準能說得清楚。”
“是呀!俺一直也在憂慮呢,日本人已經投降,蔣介石和**又幹上了……這局勢有點亂,太亂到什麼時候,也看不出來。”金根姬不滿地說。
“你要找新四軍,我們家鄉沒有,如果找**的人,我們家鄉多得是……告訴你說,找是**的人,也找到新四軍了——我大哥在馬集一帶,就是一個紅人,是那邊的民兵隊長。你如果能見我大哥,就見到新四軍了,你信不?”
說到這裡,馬銀磚突然想起來什麼來,對金根姬說:
“你如果找到新四軍,他們也會把你交給**的地方組織,因為新四軍正在跟國民黨打內戰,沒有時間把你遣送回朝鮮。”
倆人正說著話,突然聽到樓梯上有啪啪地腳步聲,倆人拔出手槍,準備戰鬥。接下來,腳步聲停了,就聽到嘭彭的叩門聲。倆人頓時又緊張起來,覺得渦陽縣的自衛兵團的人又打回來了,預感是大事不好。
馬銀磚舉槍躲避在牆壁,這樣對方無法看到,槍口對準房門,讓金根姬去開門。
門開了,只看見順安客棧的老闆站在門口,正衝屋內人點頭哈腰地說道:
“客官,有沒有貴重物品請交櫃,依免丟失。”
馬銀磚嚇了一肚子驚氣,臉色刷白,半天沒有緩過神來;但順安客棧的老闆還是一直微笑著,等待他的回答。這時馬銀磚突然發火了,叫道:
“你看看!我日,你看看,俺們倆口子都是當地的窮老百姓,有什麼貴重物品——俺是窮人!你、你、你這一過來差點嚇死我們了,你知道不知道。”
“好的、好的,請便,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