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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老子不會死的——喝酒!喝喝喝,我現在是在移村集街上,放了十萬響的鞭炮……那些狗日的國民黨,想捉我,你們來哎!你們過來哎!我、我用大錢砸死你們……哈哈,他們不敢來。這是共黨的天下,狗日的傢伙——國民黨,反動派!老子從小澗集,到移村集,發了一筆大財……咱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當家的,你喝醉了,上床上躺著去吧!”
金根姬把馬銀磚扶上床,而他仍躺在床上,他還是大喊大叫著:
“老婆子,你要給我生個兒子,一年給我生四五個兒子……一定要是生男孩,生慢地話……我找你算賬。我再找四五個老婆,讓她們陪你一起生小孩。二十年後……二十年後,移村集不叫移村集,咱就叫它馬馬馬集……”
“別狂氣了,當家的,你睡覺吧!”
金根姬關上房門,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此時此刻,她不敢想,又不得不去想自家的親人們。
每逢佳節倍思親。她雙手捂住面頰,想到朝鮮,想到故鄉的一切,他們一定在盼望著自己回來……想著,想著,淚如泉湧。
“唉!都過節日了,我最苦喲!總見不到家鄉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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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久婚不孕(一)
馬銀磚處之泰然。
每塊肌肉都緊繃著,每條神經都是緊張的。那天下午,他渾身開始冒汗,脫掉大褂子,放在椅子上。穿大褂子的,醫生過見,就是沒見過,腰間別著的硬邦邦的東西——閃閃發光的五節手電筒。那是身份的象徵,表明馬銀磚已經是富甲一方大財主。
“你是做什麼工作,結婚幾個月了?”醫生問。
“商人,結婚……快有七個月,七個月多點吧”馬銀銀磚肯定地說道。
馬銀磚曾懷疑自己的性功能有問題,因為什麼呢?過去常年跟鬼子打仗,雖然自己沒有受過傷,但肚子裡吸入不少戰爭的硝煙和日本人放的毒氣,由此判斷,可能把身上的精氣給燻跑了,再加之多年的南征北戰,沒有和女人上過床。所以,這兩種原因造成了性功能下降。
“你不要過度勞累,嗜煙和酗酒,好好休息一下,我在給開幾副壯陽的中藥……實在不行,讓你媳婦過來一趟,我看看。”醫生低著頭,一邊說著話,一邊開著藥方。
不能生育,在農村是一件丟人的事情,他也有過自責,儘管金根姬百依百順的配備他,但始終還是無濟於事,讓人心灰意冷……
“不用了,不用了,我是慕名而來,問題不再她身上,我是知道的。”他一口拒絕了。
醫生只給他開了三副草藥,他回到家只喝了一副,而且還偷偷地喝,怕金根姬笑話。後來生意忙了,事情一多一亂,那兩草藥就沒喝,藏到什麼地方去了,自己都不知道。
在淮北這一帶,只要進入九月份,生意日趨繁忙,馬銀磚從移村集街上開始經營毛竹,低價收購的毛竹,偷偷運到百里之外的大畢集銷售,因為移村這一帶盛產毛竹,而大畢集又是銷售毛竹的集散地。那裡水陸四通八達,輻射周邊縣市。
大畢集當地種植的荊條,在淮河北岸這一帶頗有名氣,荊枝又細又長,性柔韌,而移集這一帶缺少荊條。就這樣,馬銀磚把毛竹與荊條,來回倒把。
他左右蓬源,很快結識了大畢集、移村兩地的商霸,壟斷荊條與毛竹市場。整個秋季下來,馬銀磚又發了。
“當家的,大畢集是蔣管區,見好就收吧,給生意人留點活路,當今世道還不是太平的,有國民黨,還有土匪,他們眼紅,盯住你就要命了。”
“老婆子,我聽你的就是了,等到今冬,咱們歇一歇,在移村集買一處房子,來年春天再幹生意,行吧?”
“俺們既然打算在這安家,人際關係要維持好,要接受在老家馬集的教訓,別被小人暗算了”
“不用怕,這裡是解放區,國民黨是打不到這裡來的,你放心好了。聽說姜子運區長,過去是移村人,就是土匪頭子,他當了區長之後,這一帶就太平多了。”
金根姬先是一欏,趕忙說道:
“一個土匪頭子,能當上共黨的區長,共黨和窮人是一家的,這不是瞎胡鬧嗎?這不可能的事情。”
“聽他們說的,姜子運在1938年時,領著土匪參加過抗日,後改邪歸正,帶領手下參加了新四軍,成了共黨這邊的人了。”
金根姬又是一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