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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太子應該有一座金礦,雖然因為色澤不好停產了,但總還是金礦,不知還能不能啟用?
陸公公見太子沒有再問話,默默的退出去為太子準備洗涑水去了。
周天坐起來,印象中焰宙天的不動產應該放在第六個箱子裡,果然是焰國最小氣的太子,財產也要隨身帶著,可當周天把東西拾掇出來卻翻出一堆爛七八糟的刑具。
周天臉黑的繼續找,最後在夾層裡找到一些地契田產,唯一的‘金礦停頓奏摺’還被當廢紙堵在最角落裡!周天無奈的嘆口氣,趕緊鋪平了把停產原因從頭看了一遍,半柱香後心裡已經有了定數,又把東西重新裝好返回原樣,然後關上門去了書房找焰國的工藝技術發展程序。
金色不足可以工藝去巧,雖然她會的不多但知道這是條生財之道。
周天一直忙到很晚才回來,手上搬了一堆宮廷飾品的工藝製作圖樣幾乎遮住了她的眼睛,周天用腳踢開門,突然有一個人頭從裡面冒出來嚇的她險些扔了手裡的東西:“你搞什麼!嚇死我了!你怎麼在這?”
牧非煙急忙上去幫忙,險些忘了他是來幹什麼的。
周天放下東西,看眼牧非煙的穿著(zhuo)頓時頭疼不已,淡米色的透紗長衫,天藍的束髮玉冠,說他玉樹臨風也不為過,寬大的衣袖幾乎遮住牧非煙半個身子,飄逸的米絲垂懸感十足的襯托出牧非煙高挑誘人的身形,何況牧非煙長的不錯,第一次見他時就覺的很令人驚豔,這樣穿比之紅牌少爺還要高貴豔麗。
但周天現在真沒空應付牧非煙,累了一天現在又一身汗,她只想洗洗睡了:“你有事?”
牧非煙慌忙收回手,突然很不自在的想掩蓋些什麼,可寬大的衣袖在他浮動間更加幽香飄逸。牧非煙不好意思的垂下頭,尷尬的不知該怎麼辦,微微拉著外面的衣服希望單薄的料子能遮住讓他不自在的地方。
周天見他如此,大概已經猜到牧非煙的目的,果然是聽話的小兵,襲廬指到哪裡就打到哪裡,周天轉身倒杯茶直接無視了牧非煙那身華麗妖媚的衣物:“沒事的話可以出去了!”
牧非煙突然抬起頭,驚訝太子會趕他出去,就在前段時間太子還強迫他這樣穿,他穿上後不惜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撕開他的衣服對他……牧非煙羞憤的放下衣袖,氣惱的不知該說什麼!
周天卻沒什麼耐性,她累了一天沒時間應付想殺他的這些人:“讓你出去聽到沒有!”
牧非煙臉色瞬間漲紅,氣憤的拂袖就走,衣服卻勾住了桌腳的金線嘩啦一聲掉下很多厚重的書,書的壓力瞬間下砸,扯開了牧非煙本就單薄的衣袖,露出大半香肩他的衣袖,胸前的肌膚更是透明如玉的閃閃發光,只是上面遺留的痕跡不免讓人憎恨施暴者的心狠手辣。
周天趕緊撿他的東西,一點也沒注意牧非煙春光外洩,跟沒看他誘人的身姿,反而不停的嘀咕:“我的珍藏版摔壞了,我好不容易找到的木質版也列了,我的圖稿?你踩住了,抬腳!快點!”
牧非煙聞言頓時生氣的撕開衣服,不要了的衝出去,既然‘他’的書重要,就讓太子跟著書睡死算了!
牧非煙忍著胳膊上的疼,甩袖就要走!他今天根本沒想對太子動手,只是想問問他怎麼應付明天的事,需不需要幫忙,太子竟然……
周天見狀突然拉住他:“對不起,我不是……”
“放手。”牧非煙心裡很不是滋味,原來他在心裡還不如幾本破書,牧非煙拉上被太子扯開的衣服,生氣的不看太子。
周天的目光不禁從牧非煙露著紅肉的傷口上劃過,到了嘴邊的責難又收了回去,若論因果,也是焰宙天先對不起牧非煙。
周天見牧非煙用力掙扎,不禁有些愧疚的看了牧非煙半遮的舊傷一眼,想起她來的那天正是焰宙天光天化日之下被焰宙天當著太監的面陵辱,想必牧非煙心生怨念也在情理之中,何況牧非煙不過是二十一二歲的孩子,在河繼縣當個小小縣令好好的,被太子欺辱後心有怨念投靠了襲廬也情有可原。
周天嘆口氣,發現這孩子也很可憐,何可她對付不會武功的牧非煙戳戳有餘,何必再為他曾以身養毒生氣,總要爭取爭取他的諒解不是嗎,誰讓她是太子,必要時就該忍的起委屈、咽的下天下:“衣服壞了你能去哪裡?”
牧非煙生氣的掙開太子:“不用你管!”
周天反手捉住他:“發什麼脾氣,反正來也來了,在這裡睡吧。”
牧非煙突然開始掙扎,見太子握的緊,心裡很不是滋味有些怕,太子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