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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課由夕日紅指導,那個比不風老師還漂亮的木葉女忍者站在講臺上笑意溫柔,帶給他們與其他老師完全不同的感覺。
課程的內容是瞭解,瞭解他們對忍者方面的基礎掌握程度,有些年長的孩子不肯配合,夕日紅也只是苦惱,而沒有生氣,甚至連不風老師‘給他們點教訓’這個再平常不過的建議,都被阻止了。
直到那幾個抗拒不配合的傢伙目光逼視選擇配合的他們,夕日紅才隱隱有些不滿,直接讓他們站到教室後面……這叫罰站?
不疼不癢,也叫懲罰?
“瞭解你們的忍者基礎是為了針對性地給你們制定學習計劃,讓你們儘快成為合格的忍者。如果某些人不希望儘快成為忍者的話,可以選擇不聽課、不配合,但你們沒有權利打擾配合的同學。”
這句話似乎很有效,雖然很多人應該在想著‘成為忍者,為志村團藏大人復仇’,但至少課堂上是配合了起來,那幾個被罰站到後面的表情也隱隱有些鬆動。
但夕日紅並沒有讓他們回去。
一上午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佐井心裡的迷茫並沒有緩解太多,就這樣?這也叫訓練?還是說真正艱苦的忍者修行還沒有開始?
以前可是會累到晚上畫畫手都有些發抖的樣子。
中午吃飯時間,佐井發現他們教室門口湊過來了些陌生孩子,好奇地張望他們,明明是同齡人,但那些孩子給他的感覺,卻和同在根部的同伴們有很大不同。
不同在哪裡呢?
還沒等佐井想明白,一場小小的衝突就在教室門口爆發了。佐井徵詢地看向信,發現信沒有參與進去,而是在座位上有些難受地咳嗽著……感冒加重了?
正想去關心一句,他的視線忽然間一花,意識偏轉挪移。
再回神,他發現自己坐進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面前是一張圓桌,圓桌周邊坐著一個個陌生的孩子,還有一男一女兩個成年人。
這是哪裡?
“新人?很淡定嘛。”
“啊,012號座位上終於坐人了,我要被淘汰了嗎?”
“咦,和宇智波佐助長得有點像呢,是哪個村子的?”
“新朋友!”一個草綠色頭髮的女孩笑容無比燦爛,聲音也比其他人大很多:“吶,你叫什麼名字啊?哪年哪月生的,是哥哥還是弟弟?我是七尾芙,請多多關照!”
佐井被笑容映得有些恍神。
“啊,我……”
是了,不同的是情感。
為什麼那些草忍村的孩子和眼前的這些人,身上都能從內而外的透漏出一種……對生活的熱愛?
包括夕日紅和那個名超,也都有一種讓人舒服的氣息。
讓人嚮往和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