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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呼來喝去的,你也就會威脅我!”
男人再次低低笑,不反駁,也不解釋,反而大言不慚地承認:“嗯,的確如此,你知道就行!”
夜離就無語了。
敢情被他呼來喝去,被他威脅,還是她的榮幸了?
見她冷著臉不吭聲,他將她放開,然後又將她的身子扳過來,面朝著自己。
“你信我嗎?”他問。
夜離有些意外他突然問這個,緩緩望進他的眼睛,再一次在他漆黑如墨的瞳仁裡面,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樣子,就如同那日清晨一樣,別無其他。
她心口一痛,幽幽道:“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
終究,她跟他,沒有結果。
終究,明夜的此時,他在跟另一個女人洞。房花燭。
“若信,給我時間。”
男人同樣望著她的眼睛,從未有過的凝重和一本正經。
她感覺到自己幾乎就要在他眼中的那一潭瀲灩波光中淹斃。
“若不信呢?”她問。
她的肩胛倏地一痛,是男人落在那裡的五指驟然收緊。
“必須信!”
他斂眸沉聲,口氣強勢堅決得不容人有一絲否定。
又來了。
夜離冷嗤了一聲,扭過頭不說話。
下一瞬卻又被他的大手捏住下巴扳了回來,迫使她不得不再次面對著他。
“看著我!”
男人沉聲。
依舊是霸道得不行的口氣。
夜離就真的惱了。
肩胛很痛,下巴也很痛。
是他弄疼了她。
她一直在壓抑,一直在壓抑,可緊繃了三日的情緒,還是在這
一刻,再次如同山洪暴發一般席捲而來。
“鳳影墨,你憑什麼?你憑什麼這樣對我?你憑什麼自己娶了別的女人,還要我必須信你,你憑什麼有了自己的妻子,還讓我必須給你時間?你憑什麼這樣?”
“那你想怎樣?”男人似乎也惱了,語氣中明顯絞著怒氣。
她的委屈,他知道。
可是,他的難,她為何就不能體諒?
見他沉怒的樣子,夜離氣結更甚,大力掙脫開他的手臂,“不想怎樣!”
從矮榻上站起,也不去看牽扯到他的傷口他微微蹙起的眉心,大步走到桌案邊以後,才憤然轉身看著他:“我們也不需要怎樣,我不是你的誰,你也不是我的誰,我們什麼都不是,你不需要對我負責,也不需要跟我解釋,你做任何事都跟我無關!”
灼灼一通話完,夜離胸口起伏,眼眶已經微微泛了紅光。
忽然,她又覺得自己有點過。
不,是太酸。
她很不喜歡這樣的自己。
“鳳影墨,就這樣吧,我們就到此為止吧。”
她的聲音低了下來,帶著疲憊,帶著頹然,眉眼低垂,直直望著身前的地面。
這是她想了三日做出的決定。
賜婚他身不由己,她知道。
她不怪他。
可她並不能因為這個就不難受。
這是兩碼事。
她的心很小,只能容納一個人。
三個人的世界太擠,她接受不了。
既然註定沒有結果,既然泥足深陷會更加痛苦不堪,何不就此放手?
而且,她還有很多事要做,她不能將自己困在樊籠裡越陷越深。
“真的,鳳影墨,這樣對大家都好……。”
男人盯著她,臉色越發黑沉得厲害。
沉沉靜默了片刻,忽然舉步朝她走過來。
步履如風,一步比一步快,還未行至近前,在兩人還相隔兩三步遠的時候,己是迫不及待伸手將她大力朝自己面前一拽。
夜離驟不及防,腳下一踉,朝他懷裡撲栽過去,頭直直撞在男人胸口的傷上。
男人也不管不顧,好似渾然不覺痛,直接將她踉蹌的身子拉起來,重重吻住她的唇。
汗。
又是這樣!
他永遠都是這樣!
他永遠只會用這樣的方式來解決問題。
男人迫不及待地撬開她的唇齒,大力吸。吮著她的舌根,逼迫著她與他交纏,扣在她腰間的手臂更是力氣大得驚人,讓她覺得呼吸都呼吸不過來。
似乎是在宣洩,又似是想要證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