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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老天永遠是最會開玩笑的高手。
上一刻給你這世上最極致的喜,下一刻便當頭給你一棒,讓你下地獄。
他進了邊上一個非常隱蔽的小山洞。
她沒想到的是,山洞裡住著一人。
她更沒想到的是,那人竟然是巧黛。
她不知道,巧黛幾時在那裡的,為何在那裡?
她只知道,若不是青天白日,若不是她胃中還難受得要命,她都懷疑這一切都是在夢中。
很明顯,兩人關係匪淺。
因為鳳影墨一走進去,巧黛就撲進了他的懷裡,就像是專門在那裡等他的一般。
鳳影墨將她扶在草墊上坐下來,問她感覺如何?
巧黛臉色蒼白,嘴唇也沒有血色,想來是身體不適。
巧黛叫鳳影墨“爺”,鳳影墨叫巧黛“巧黛”。
對,巧黛,而不是阿潔。
足以證明兩人的熟稔程度。
可笑她還一直擔心,怕他,怕陌千羽知道了,阿潔就是巧黛。
卻原來,自始至終,他都知道。
矇在鼓裡的那個人,是她而已。
但是,她還是不願意相信他們兩人會是那種關係。
畢竟,那年春天,巧黛在她大哥懷中情動嬌羞的樣子,她還記憶猶新。
所以,她想,或許巧黛只是鳳影墨的人而已。
人跟女人是有區別的。
鳳影墨的人很多,遍佈皇宮和各個部門,這一點鳳影墨早就跟她說過,她也親眼見識過。
而且,巧黛叫鳳影墨叫“爺”,主僕多是這樣的稱呼。
雖然,雖然一進來的時候,她是撲進鳳影墨懷裡的。
但是,或許,那也僅僅是一個女人在困境時對主人的一種依
tang賴而已。
她如是給兩人找著理由。
她這個人就是這樣,要不不信,要不深信。
特別是經歷真假三爺事件以後,她覺得更不應該輕易去懷疑一個人,尤其是鳳影墨。
可是,兩人接下來的對話徹底將她擊垮。
巧黛問鳳影墨,身上的傷好些了嗎?
鳳影墨說無礙。
巧黛說,“爺知道嗎?當日我之所以會跑上雪山,就是因為得知爺身受重傷、還昏迷不醒,我擔心爺,所以才易容前去了。”
夜離記得,她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禁不住微微笑了。
因為她記得,在營帳裡,她見到巧黛的那一刻,她問她怎麼來了?巧黛是這樣跟她說的。
“聽說你出事了,擔心你,所以就來了。”
原來,這個“你”,不是她,而是他。
洞裡的兩人對話還在繼續。
鳳影墨說巧黛不該,說,“就算要上雪山,你也應該將身體的毒解了,你不是拿到解藥了嗎?”
巧黛說:“那爺可知道服用解藥後,排毒的方法?”
沒聽到鳳影墨的聲音,就聽到巧黛的聲音繼續。
她說:“是要透過女子的處子之血。畢竟是第一次,我也不想這麼渾渾噩噩地就沒了,所以就沒有服解藥,我是想將自己的第一次給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爺懂的,這也是我上雪山的另一個原因。”
當時,夜離真的差點笑出了聲。
當然,她沒有。
可是,卻笑紅了眼。
一句“爺懂的”,再愚鈍的人也明白吧?
他就是那個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也就是那一刻,她才知道,原來巧黛並沒有服下解藥。
她還一直以為張碩跟巧黛那個了呢,原來,原來根本就沒有張碩什麼事。
當時,她正分神,鳳影墨說了一句什麼,她沒聽清楚。
她其實很想看看鳳影墨聽完這不是表明,卻勝似表明的一段話後是個怎樣的反應,卻被她自己錯過了。
她只知道鳳影墨的那句話後,巧黛垂頭沉默了很久。
再度開口,巧黛的聲音就明顯黯啞了許些。
她說,“我也沒有想到後來會發生雪崩,更沒想到袖中的解藥就這樣在雪崩中丟了。”
鳳影墨似乎有些生氣,說她:“你總是這樣自作主張,上次龍袍那件事的教訓這麼快就忘了嗎?”
提起龍袍事件,夜離想起了一些事。
她想起巧黛的第一次出現,在去冼州的路上,她刺殺沈孟未遂,被追兵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