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筋骨。”
瘦老頭兒跟那十幾個之間的默契真不錯,他話聲方落,那十幾個長劍出鞘,從四面八方卷向了龍天樓。
龍天樓知道,這可不是鬧著玩兒,剛才關了大門,就已表示非把他留在這兒不可。
他右手從左手拿過一把劍來,振腕一抖,朵朵劍花飛出,只聽錚然連響,十幾把長劍都被震得盪開了。
這一陣金鐵交鳴聲驚動了人。
兩邊平房裡霎時沒了聲,一個個都竄了出來,轉眼間黑壓壓地站了兩排。
有幾個過來問。
瘦老頭兒把原因說了一遍,自不免添油加醋。
那幾個許是剛喝了酒,酒氣老遠都聞得見,一聽瘦老頭兒說,更是臉紅脖子粗,齊聲喝道:“撂倒他,剁他!”
這當然更助長氣焰,馬上又衝上來十幾個,連同用劍的共二十多卅來個,一起撲向了龍天樓。
龍天樓真火了,在這種情形下,他要是不自衛,那就只有一條路——血濺屍橫。他猛提一口氣,旋身抖劍。
只一劍,只這麼一劍,有劍的被震退了,沒劍的被嚇退了。
侍衛營的人跋扈慣了,哪受過這個,叱喝聲中,擁過來的人更多。
“住手!”龍天樓舌綻春雷,霹靂大喝。
這一聲,震天懾人,震得那些洶湧而來的一眾侍衛營的人撲勢一頓。
龍天樓立即又說道:“事不過三,最好不要逼我傷人,難道這麼大一個侍衛營,沒有一個願意站在‘理’字上說話的?!”
眾侍衛營的人齊聲叱罵,又要撲。
“退下去!”
一聲震人耳鼓的沉喝傳了過來,別看侍衛營的人驕狂跋扈,不可一世,這時候還真聽話,立即躬身哈腰往後退去。
那瘦老頭兒也忙轉身打下千去:“貝勒爺!”
龍天樓抬眼望去,通往後的石板路那一頭,緩步走來個威猛懾人的魁偉身影,正是那個大貝勒。
大貝勒走近一擺手,瘦老頭兒躬身退後,恭謹異常。
大貝勒抬眼凝望龍天樓,環目之中,威稜閃射:“是你?”
龍天樓欠身道:“龍天樓見過大貝勒。”
大貝勒道:“這是怎麼回事,你闖進我侍衛營來幹什麼?”
“貝勒爺,不是草民闖進侍衛營,而是草民被押進了侍衛營。”
大貝勒上下打量了龍天樓兩眼:“這個樣子,像嗎?凡是被押進侍衛營的,從來沒有一個像你現在這樣的。”
他的意思是說,凡是被押進侍衛營的,從來沒有一個還能像現在龍天樓這樣,面對這麼多侍衛營的人,提著幾把劍站立著的。
龍天樓道:“貝勒爺,事情是這樣的——”
他把經過情形,從客棧遭襲擊說起,一直說到如今。
靜靜聽畢,大貝勒濃眉軒動道:“有這種事?”
龍天樓探懷取出手帕包,開啟,現出那兩根淬了毒的閻王刺,道:“請貝勒爺過目,這就是那兩根淬毒暗器。”
大貝勒不經意地掃了一眼,然後轉看左右,沉聲問道:“是你們誰派的人?”
瘦老頭兒上前一步躬下了身:“回貝勒爺,是屬下派的人。”
“人呢?”
兩名漢子趨前打千,龍天樓認得出,正是客棧屋面動過手的那兩個。
大貝勒目光一凝道:“你們兩個去抓過他嗎?”
“是的。”
大貝勒又轉望瘦老頭兒:“既然是誤會,為什麼又把他帶來了?”
瘦老頭兒道:“回貝勒爺,原是誤會是沒錯,可是他不該出手拒捕,還折辱了咱們營裡的弟兄。”
大貝勒濃眉一揚,“呃”地一聲轉望龍天樓:“你出手拒捕,還折辱了我營裡的弟兄?”
龍天樓道:“貝勒爺明鑑,草民所以斗膽出手,純屬自衛。”
“自衛?”
“剛才那兩根暗器您看過了,這兩位先用淬了毒的閻王刺襲擊草民,及至草民登屋檢視,他兩位又以兵刃相向,草民要是不出手,就會傷在劍下。”
大貝勒道:“客棧裡的事,算你是自衛,難道白家的事,也能算你是自衛嗎?”
“貝勒爺,那幾位找上白家,硬要拘捕草民。錯不在草民,草民無罪,自是不願任人拘捕。”
大貝勒臉色微變:“自從我領侍衛營以來,還沒有人敢對侍衛營的人這樣,侍衛營的人要拘捕你,自然有他們的理由,你若也有你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