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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合作?”
“不是不願意,是不能。”
“不能?為什麼?”
白喜沒說話。
白五爺道:“老姐姐也別怪二兄弟,他是為你,怕他們連你也不放過。”
“呃!是這樣麼?”
白喜低著頭,不說話。
白髮老婦冷笑一聲道:“很好,我這就一頭碰死在你眼前,省得讓你為難!”
她可是說碰就碰。
白五爺一把拉住。
白喜驚得抬起了頭;“姐姐——”
白髮老婦忿然道:“你真會為我打算,現在你會為我想了,早幹什麼來著?爹孃過世的時候你還小,我一輩子沒嫁是為了誰,這些年來的作為,你對得起誰,我好說歹說勸過你多少回?現在你會為我想了?我告訴你,你不是為我想,你是逼我死。”
“姐姐——”
“事到如今,你還這麼糊塗,你以為你這樣死了,我會一個人活,做了這麼多錯事,不趁這機會改過贖罪,你還等什麼,要是你心裡還有爹孃,還有我這個姐姐,你就跟他們兩位好好合作。”
白喜淚水奪眶而出:“姐姐——”
白髮老婦叱道:“沒出息,不要哭。”
白喜倏然低下了頭:“我聽您的,他們兩位問什麼,我答什麼就是。”
白髮老婦倏然轉臉:“總教習,問他。”
龍天樓由衷地感佩,抱拳躬身:“多謝老人家。”
當即轉望白喜:“是誰讓你毒殺馬老的?”
白喜低著頭道:“天香教教主。”
“事情的始末我已經告訴過你,照你這麼說,這些事都是天香教乾的?”
“別的事我不敢說,至少毒殺馬回回,是教主讓我乾的沒有錯。”
“天香教的教主,是何許人?”
“不知道。”
白髮老婦道:“你——”
白五爺抬手攔住了她。
白喜接著道:“真的,總教習,我真不知道,我從來沒見過教主,天香教的人見過教主的沒幾個,只知道他每下令諭都用一根烏鐵簪子做表記。”
龍天樓一點頭道;“那就沒錯了,承王府案,也是以簪子做令符暗中指揮,她就是那承王福晉。”
白喜猛抬頭,“這麼說——”
“我沒說錯,也沒冤枉天香教,他們跟那個大陰謀是有關連。”
白喜道:“總教習,天香教沒有理由幹這些。”
“你怎麼知道天香教不是被別人所利用?”
白喜呆了一呆,沒說話。
龍天樓接著問道:“你跟他們怎麼聯絡?”
“很少聯絡,沒事絕不聯絡。”
“毒殺馬老這件事呢?”
“我是在枕頭下發現簪子跟令諭的,還有一小包毒藥。”
龍天樓微—怔:“你說什麼地方?”
“枕頭底下。”
白五爺兩眼奇光暴閃:“小七兒——”
龍天樓道:“我也這麼想,回去再說。”。
一頓接問道:“你是怎麼進十五阿哥府的?”
“我原在—家館子裡掌勺,是內務府的人找上我,後來把我派進十五阿哥府的。”
“找上你的,是內務府的什麼人?”
“我只知道他姓富,別的不清楚。”
“當初你又是怎麼進天香教的?”
“是朋友的引進。”
“哪個朋友?”
“天橋的張鐵頭,後來沒多久他就收攤兒了,不知道哪兒去了。”
“進入天香教之後,你都見過些什麼人?”
“見過幾個,都是張鐵頭引見的,好像都不是京裡的人,只見一面,就都不知道哪兒去了。”
龍天樓跟白五爺互望一眼,白五爺道:“看樣子他們做得相當高明,一點蛛絲馬跡也不留。”
龍天樓也知道,再問下去,是問不出什麼來了,當即道:“五叔,我看就這樣吧!”
白五爺明白龍天樓的用心,一點頭,還沒說話。
白髮老婦忙道;“五爺,你這個二兄弟——”
白五爺凝目望望龍天樓:“小七兒,你有什麼打算?”
龍天樓道;“那要看他是願意留在京裡,還是願意離京!”
白髮老婦道;“侄少爺,留京怎麼樣,離京又怎麼樣?”
“離京,我願意奉贈一筆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