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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坐起來說:“不用了,一會兒我自己洗,今天沒有喝多,倒是把老梅和李大嘴喝高了,兩人吐的一塌糊塗,洗桑拿泡澡去了。”
鞋和襪子脫掉了,彩雲兌了一臉盆熱水放在床邊,搬一隻小板凳坐著,不由分說把他的腳放進臉盆裡洗著說:“咱們的妖精是不是很乖,沒和你們飈酒?”
小魚兒站在窗臺下一邊刷牙一邊說:“姐姐就會用有色眼鏡看人,陰暗心理太重,好像我長不大似的,多會兒也是不管不顧亂喝一通!”倒掉牙缸裡的剩水,拿毛巾擦著嘴唇上的白沫子,“今天場合不對,我怕幾個醉成一團泥沒人招呼,才喝了三瓶啤酒,白酒一口也沒沾。”
彩雲說:“你看看,三瓶啤酒還說沒有多,到底喝幾瓶才算多?”
小魚兒得意笑著,“不知道,我喝的最多一次是在李哥家,八瓶啤酒半斤白酒沒有醉,把三個後生放倒了,嘻嘻嘻。”
歐陽豎起了大拇指,“好樣的,女中豪傑!”
彩雲說:“以前是小姐,為了歌廳利益,可以和嫖客拼酒,拼的越狠,酒賣的越多,嫖客耗的時間越長,老闆掙得錢就越多,自己也體面。現在身份不同了,要當家庭女主人了就得學會剋制,不能在場面上把男人灌醉把自己放倒。”
腳洗完了,推開臉盆,把歐陽雙腳放在大腿上按摩,歐陽心安理得享受著揉捏,問:“你倆不去洗澡?”
小魚兒說:“乏的不行,不洗了。”
彩雲說:“不洗算了,累了一天了,說一會兒話吧。”
歐陽說:“晚上吃飯前看了老梅的房子,還可以,就是日用傢俱少,你明天陪小魚兒買點東西佈置一下。”
彩雲說:“這些我想到了,現在主要問題不是佈置新家買東西,我和妖精聊了,她只想和梅老闆過三個月,之後要和常一民搞物件,這是不是不合適?如果到時候和梅老闆產生了感情難以分開,不是耍了常一民了嗎。”
小魚兒默默無語,坐到床邊抱住歐陽的一隻胳膊,臉上一片茫然。
歐陽瞥了一眼依偎在身邊的美人兒,沉吟著說:“小魚兒的這種想法只是腦子裡的一時概念信不得真,事物在發展,人的感情也在變化之中,三個月內,或許常一民找下了物件,或許小魚兒與老梅產生了感情,這些都是未知數誰也料不定,我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管不了那許多。”
點燃一根菸吸著說:“有三個月時間讓常一民好好想想也行,看能不能接受小魚兒,找一個小姐做老婆是要有一定勇氣的,在我們北方尤其山西來說,歧視小姐由來已久根深蒂固,很多人感情上不接受這種事實,要被人戳脊梁骨,也許常一民頂不住社會壓力會知難而退。所以我的意思是,小魚兒儘管和老梅好好過日子。
“喝酒的時候老梅說:要給小魚兒投資開店,讓她當老闆打發寂寞時間,我猜想他要斷絕小魚兒與我們的聯絡,斷絕來歌廳消磨時間的想法,打造一個體面空間讓她迴歸正常。這個想法很好,是喜歡小魚兒的一種具體體現,我當時表態說支援,要不他每天忙自己的事,把小魚兒一個人扔在家裡也不是個辦法,必須讓小魚兒有事可做忙起來才行。”
幾天來兩個女子第一次抑制纏綿之情安靜的聽他說話,臉上呈現出不同表情,那是一種慘淡的離傷,離傷和離傷在兩個人的臉上呈現方式不一樣。彩雲是神情默默,低著頭只顧使勁捏他的腳,小魚兒則是緊緊依偎在他的懷裡,不言不語淚水長流。
長這麼大了小魚兒有過幾次流淚,記憶最深的是離家出走的那一天,母親為了弟弟的三百塊錢學費,左鄰右舍跑了十幾家沒有借夠,還被狗咬傷了腿。當晚母親瘸著一條腿摸黑到了鄰村那個相好的家裡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早晨拿著五十塊錢回來,把全部學費交給弟弟帶走後一頭栽到地上昏了過去,褲襠裡流出了一灘血。本來有著月經,又經過男人一晚上玩命折騰不大出血才怪呢?她含著眼淚把媽媽扶到了床上躺下,拿著幾年來攢下的三百塊私房錢,憑著道聽途說懵懵懂懂坐火車來到了這個城市。
第114章 捨不得優秀男人
她不想離開父母和弟妹,然而她已經十七歲半了是長女,應該分擔家庭生活重擔,她不能面對父母那憂慮焦急的眼神無動於衷,她跑出來了,要尋找那看不見摸不著的希望。
當年,父親健壯霸道,酒量很好,號稱村子裡第一酒鬼,三兩瓶燒刀子下肚不會醉。母親如花似玉遠近聞名被譽為十里香,追求者有四五個。那一天父親喝了二斤白酒,一手拎一瓶啤酒,褲兜裡還揣著兩瓶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