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塊錢說:“小弟的一點意思。”
紅鼻子把他的手推開,“啥事,說吧?”
“拿上。”
“先說事情,我看該不該要。”
“你知道,我父親是前任村長,今年被三老虎花錢拉攏選民搞下了臺,俗話說一朝臣子一朝臣,這朝不用那朝人,據說三老虎要大換血,老村長的人一概攆下臺,我到不是看重歌城老總這個位置,一年十二萬塊錢薪水扯球蛋,我主要想保住顏面位置,混進圈子以求下一步發展。你和三老虎是鐵哥們,說一句話,他就有可能不動我,把這個事情辦好了,我給你五萬塊。”
“不是有問題把你搞下來?”
“不是,主要問題我不是他們一個圈子的。”
“哦,如果是這樣我可以說,說好了不要給我錢,我看不起那幾個錢,我的老大歐陽在歌城玩些日子,照顧他就行了,要求不高,把兩個歌廳一年的費用全免了,這方面你是老手,咋樣做不用我教你。老大不介意在這裡掙多少錢,他好玩,把科長丟了,沒事幹消磨一段時間,風頭過去了,鐵哥們副局長就會把他換個地方東山再起,所以免不免費用無所謂,免了當然好,手頭寬裕,免不了,我每月給他一個零頭就夠花了,這不,你也看見了,他每天開著我的尼桑車出出進進,車子給他了。按說,我每個月幾百萬利潤,不在乎這點兒小錢,我是說一個道理,現在幫人辦事沒有白幫忙的,我給你辦事不想壞了這個行情,你說是吧?”
“我知道行情,錢重了,人情淡了,就按你說的,事情辦成免歐陽兩個歌廳的全年費用,連他家小姐的費用也一塊兒免。”
他倆在包間聊著,外間客廳卻熱鬧非凡。
咪咪把三個女孩帶到隔壁海闊天空後打了一個電話,不長時間領來一男一女說:“歐陽哥,蓮女子把她老公領來了,在咱家放碟。”
“好,好,叫什麼名字?”
“大名郭娃子,小名瓜娃子,嘻嘻。”
“瓜娃子,哈哈,不是罵人的話嗎?”
“是的,我們四川人罵娘,張口就是瓜娃子,小時候,老爹喊我瓜娃子慣了,到派出所報戶口,人家問啥子名字,他說叫瓜娃子,人家聽成了郭娃子,寫上了,老爹反應過來說:小名是瓜娃子,大名沒有起。人家說:名字只不過是記號,啥子也好,就叫郭娃子吧。所以一直叫到現在。”
廳子裡的人笑起來,劉世旺跟著笑了一下站起身說:“歐陽哥,我出去看看,你們聊。”
歐陽說:“你先去吧,我安頓一下他們也要找朱警長,叫他把借用的歌廳裝置拉回去。”
劉世旺“嗯”了一聲往出走,險些和一個人撞個滿懷。踏進門檻的是李大嘴,正要瞪起眼睛罵娘,看見是劉世旺,嚥了口唾沫,“哎,劉老二,怎麼走呀,咱們諞一會兒。”
劉世旺知道他是李大嘴,這段時間哥哥賭博就是他勾引,沒有好感,冷冰冰的說:“我有事,改天吧。”
碰了一個釘子愣在門口,想不通劉世傑弟弟劉世旺怎麼會待理不理,以前不是這樣子嗎!
歐陽已經迎了上來拍著他的肩膀,“不是醉到這會兒吧?人家老梅早就醒了,拉上小魚兒她們買東西去了。”
“我知道,走的時候推了我幾下,我頭疼的不行,又迷糊了一會兒,昨晚上喝的實在太多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接過咪咪遞來的一支菸點燃吸著,瞟一眼包間,“上午就來客人了?”
“嗯,朋友,在裡邊和郝老闆說事呢。”
“哦”了一聲掏出手機,“差點把狐狸精的事忘了,昨天約好今天上午九點鐘去治安大隊,現在快十點了我還在這裡晃盪,嗨,喝酒就是誤事!”撥通了電話,裡面傳來狐狸精的聲音,“李哥吧?”
“哦,我昨晚喝多了,剛起床,現在去治安大隊門口等你,不誤事吧?”
“不用了,李哥,我被人打了,躺在醫院,老姚出來了,謝謝你的關心。”
李大嘴愣住了,“咋回事,誰把你打了,傷的重不重?”
狐狸精說:“就是二狗子他們教訓了的那個爛人張諞子,下午跟蹤到我家打的。”把事情說了一遍,“我估計朱警長了解了我的遇害經過和領導說了,領導同情才對老姚網開一面,昨天晚上交了五千四百塊罰款出來了。今天早上八點就走了,說是找人去辦和他關在一起的嫖客吳博,剛才打電話說吳博辦出來了,正在去歌城。我住院不知道多會兒才能好,歌廳叫老姚管不放心,出了這檔子事,大老闆不准他在歌城露面,說是害群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