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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個女人進入了幽暗包間，完成了一段鮮為人知的旅程，然後心滿意足相擁著回到敞亮的客廳。剛站定歐陽進來了，“玩好了嗎，吃飯去。”
“玩好了，”錢志海拍著他的肩頭，“老哥早該請客了，免了科長當老闆，成了萬元戶，索性好人做到底，把今天的歌也請了吧？”
歐陽臉上閃過一絲不快，做皮肉生意的老闆有一個忌諱，不願意為客人付小姐的髒錢，有傷自尊。然而當著原領導提出來了不好駁面子，勉強一笑，“好叻，今天的消費我包了。”
幾個人出門走向飯店，路上，歐陽對彩雲說：“你不是想讓乖乖寶寶來我這兒嗎，打個電話叫她倆來吃飯，反正我請客，一個人是請，十個人也是請了。”
憑空添了兩個小姐飯桌更熱鬧了，嘰嘰喳喳笑聲不斷。這場合忙壞了錢志海，摸一下這個，掐一把那個，心情愉快胃口大開，不長時間把臉喝的白裡透紅，一股酒勁往上湧。他搖搖晃晃到衛生間，一進門吐了個稀里嘩啦，蹲在地上好半天起不來，他知道不能喝了，再喝下去就得到醫院。
吐了一會感覺好點回到飯桌旁說：“對不起了，老婆打電話說有急事，讓我馬上回去，你們慢慢喝，我失陪了。”他不敢多呆，呆下去非得吐在他們面前或倒下去。
歐陽看著他的模樣知道喝多了，說：“不要緊吧，不行，到我的歌廳躺一躺？”
他搖搖頭，“沒事，這點酒能把我喝多，笑話。”說著急步走出飯店。
吃完飯歐陽和張凱打車回西山，交代彩雲說：“女兒和她媽吵架了，我回去勸一勸順便換身衣服，你給我招呼廳子，晚上事多，丁勇一個人忙不過來。”
彩雲應著和曼麗等回到了歌廳，丁勇鬆了一口氣說：“你們回來了，哎，老闆呢？”
“大哥有事回家了。”曼麗把帶給他的飯菜及剩下的半瓶酒放在茶几上後急忙往衛生間跑，這幾天叫男人搞得多了，那玩意夾不住尿，吃了一個多小時飯上了三次廁所，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彩雲進了吧檯說：“你吃飯，我放碟。”
丁勇不客氣，走出吧檯一邊香噴噴吃喝著一邊說：“一號包間點出來的歌咱家好多沒有，得出去跑碟，二號包間是我前幾天拉進來的一個老騷貨，不停的要小姐，已經要了四個，每個小姐進去幹幾下結帳走人，我正發愁呢。”
一番話說的幾個小姐瞪大了眼睛，世上還有這號男人，廳子裡靜了一會，彩雲說：“以前，你們咋樣處理這類事情？”
“沒遇過這類事情，咱們一般是按小時和小姐的個數結帳，如今他要了四個小姐，按一個小時結賬歌廳只掙五十塊錢吃虧老大了。”
彩雲眼睛一轉有了主意說：“只要他有錢，要幾個給他安排幾個，咱們開歌廳最不發愁的就是小姐，一會兒我和他結賬你躲開，就說我是老闆娘。”
“行，”丁勇答應著，聽出話裡的意思了。對這種客人，結的帳少了歌廳吃虧，自己的提成也跟著少了；結的帳多了客人不高興，以後可能不來你家了，左右都不對。把這個皮球踢給彩雲正合適，萬一老闆怪罪下來就說是彩雲的主意，自己不落話把子。
彩雲沒再說什麼，拿過點歌單檢視，這時一號包間傳出了喊聲：“換了，換了，放一首遲來的愛。”
開啟碟櫃，丁勇說：“不用找了，沒有，我去李大嘴家借吧。”端著米飯出去了。
彩雲換了一首歌對她的兩個同鄉說：“能不能化妝快一點，一會兒有人叫唱歌就去，現在是高峰，錯過時間很難掙錢耶。”
“喲，你還真把自己當成老闆娘了不是？”小個子小姐叫乖乖，收起化妝品說：“你和歐陽老闆倒是挺般配，他那麼帥有風度，你這麼靚有情意。乾脆把他搞到手算了？”
高挑個子寶寶揪住她的耳朵擰著，“你說麻子嗎，這麼好的男人哪能讓她一個人霸佔，我也要。一會兒我就勾引他，反正是自己家老闆，不搞白不搞，搞了還要搞，肥水不流外人田，嘻嘻。”
三個人逗著笑著，寶寶又說：“哼，他要不上鉤，我一定聯合幾個妹子把他*了。以前只有男人*女人，現在我提倡，女人也可以*男人。叫那些臭男人帥男人見了我們發抖吧。”幾個女人笑著打在了一起。
“哈哈哈，好熱鬧啊？”門口走進來兩個人。
笑聲停了，彩雲一看是王偉常一民，撲出吧檯跌到王偉懷裡說：“喲，你不是說今晚上夜班嗎？”
王偉把她攬在懷裡，“不去了，礦上有規定：下坑前不許喝酒，我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