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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眨眼功夫,他又飄至眼前,在連靜宇面前站定。
“你這輕功叫什麼?”
“這是最基本的輕功,叫羅襪生塵。”鳳十七說著,便放慢了動作教她,“你心中默唸內功心法,然後先是左,接著是右,然後是左左右,再然後是右右左。”看連靜宇學了個大概,他讚許道,“恩,就是這樣子。繼續。”
“鳳十七,你為何總是戴著面罩?”連靜宇驀地問他,倒把他問愣了,“我也不知道。好像從我有記憶以來,我就戴著面罩。”他一直戴習慣了,從來不覺得戴面罩有什麼不妥。當某種東西呆在自己身邊久了,便會成為一件非常自然的事。
“能摘下來嗎?”連靜宇突然有些好奇,這銀髮白衫背後生得怎樣一張面孔。
天樞學藝(6)
“師傅說了,不經過他的允許,我不能摘下來。”他是最聽師傅話的乖徒弟了。
“好吧。反正你摘不摘都無所謂。”摘不摘都是一個單細胞生物。
她已經能夠把紅蕭吹成簡單的音節,像那種最基礎的曲子,也能生硬的順下來。這不得不感謝她找到了一位好老師。
這個鳳十七教她教得甚是耐心,她自覺自己是沒有一點音樂細胞的,可是他契而不捨,直講得口乾舌燥。
那一日,風很大。就在她正在木屋前的空地上練功之時。陡然出現一個白鬚老者。他好像根本是憑空出現的一樣。沒有方向,沒有著力感。那樣硬生生的出現在她的面前。
她一驚。面上卻不動聲色。
她注視著他。他也看著她。良久。他開口。“你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