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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的揪住習明興的衣角,唯恐一個不小心,自己會掉下去,摔個粉身碎骨。
雖然山上很冷,但是林傾絕的額上還是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來。
他走在最前面,南宮流焰其後,習明興第三,張元寶最後。
如果他有個差池,那麼緊跟其後的三人,不僅救不了他,說不定也會受到他的影響,走不下去不說,指不定原路返回都是問題。
心都卡在嗓子眼處,南宮流焰儘量不去看懸崖,眼睛只盯著林傾絕的後腦勺,他的心中只有一個信念,找到天凰和藍熊,救了連靜宇。
也許是因為張元寶的依賴,也許是排在第三位的原因,習明興反倒沒有那麼緊張。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連夕陽都落到了山腳處,他們才走完這段艱難的峭壁。
站在一處還在算寬闊的山道上。
天懸山(2)
往山下看,山下的樹木離自己很遙遠,夕陽就在懸掛在林子的樹梢之上。血紅血紅的殘。
“夕陽真美!”張元寶此時才稍稍緩解一下緊張的心緒。
“快走吧,等天黑了,這山上不知道會有野獸出沒,我們能多爬點就盡點多往上爬。”林傾絕的嗓音涼涼的,就如同這山中的風一般。
繼續往上走,開始看到雪了。
白茫茫的雪,大片大片的鋪蓋著大地,地上溼滑溼滑的。
因為過峭壁,身體緊帖著山壁,衣服上灰一塊黑一塊的,他們幾個人顯得有些狼狽。
男女體力差別,在此時顯現了出來。
張元寶覺得兩條腿像灌了鉛一樣重,“你們走慢些,等等我。”話音剛落,腳下一滑,“刷”的一聲,右腿一軟,整個人往左下邊摔了出去,她彷彿聽到右腿膝蓋“咯吱”的一聲。習明興暗叫一聲不好,趕緊緊下幾步,追上張元寶,右手抓住她下滑的身體。
再滑下去,剛剛爬的這些路途就又白爬了。
南宮流焰跟過來,幫他將張元寶一起拉回來,直拉到習明興的懷裡。
張元寶整張臉皺得像顆包子,“好疼。”雙手捂住右腿膝蓋。
習明興脫掉她的靴子,拉高她的褲腿,膝蓋上青紫一片,傷處破皮了,滲著血。大手按住骨頭處,“疼嗎?”
“疼。”張元寶忍住眼淚點頭。
南宮流焰從懷裡掏出一瓶藥,交給習明興,“這是上好的金創藥。”
擰開藥瓶,往傷處灑上藥粉,白色的藥粉一下子被血陰透。“骨頭沒有大礙,你能站起來自己走嗎?”張元寶又點點頭,習明興為她穿上靴子,將褲腿塞好。
扶她站起身,她試了試,咬緊牙關忍痛朝前走去,她不想拖大家的後腿。
“如果疼就說出來,我們不會怪你。”林傾絕還是冷冷的,就如同這山上的積雪一樣。
天懸山(3)
“是我自己要來的,我承受得起後果。”張元寶堅定的說,習明興有點小病小痛她就哭個不停,這次輪到她受傷,她卻視若無睹。讓南宮流焰和林傾絕忍不住刮目相看。
夜色悄然降臨整個天懸山,天氣越發的冷了。
他們也不知道他們是半山腰,還是接近山頂了,只知道他們此時正在天懸山上。
林傾絕在一塊大石頭上坐下,以眼神示意其他人也坐下。
張元寶找出乾糧和水,一一分給他們。
只覺得身心疲憊。
“我們在此處休息一宿吧。天太黑,不適宜趕路。”南宮流焰咬一口乾糧,建議道。低頭看一眼自己髒兮兮的衣袍,還真不習慣自己如此不整潔。
“你還疼嗎?”習明興問身邊坐著的張元寶。
“不疼才怪咧。”她有些疵牙咧嘴的,扯掉靴子,看自己的傷口。
褲子上被染得也是血,習明興又問南宮流焰要來金創藥,細心的替她敷上。“趁著晚上好好休息一下。”
若在往日,她出現這麼蠢的情況,他早開罵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知道她是女人之後,自己每當面對她時,心裡都會泛起一些彆扭的不自然,覺得有一些東西和以前不一樣了,可是他又說不上來,到底是哪裡不一樣了。
夜裡的天懸山更加清冷。
一陣冷風吹來,張元寶有些瑟縮的抖了一下身體。習明興見狀,將她扯進懷裡。他是男人,有義務對女人多加照顧。他心中如是想。
人有三急,南宮流焰朝不遠處的草叢走去。只聽到他興奮的一個口哨,林傾絕皺了眉朝他所在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