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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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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走得很急,宇文城不清楚自己在做些什麼,她逃離,那他即使回去得再快又如何?
她,依然不在那裡。
思及此,他讓玄璜掉轉了方向,直接去了那間酒樓,房間依然是空著的,窗戶開啟,凌『亂』的床褥讓他想起昨夜的纏綿,那種肌膚之親的愉悅,他只想從她身上獲得。
而如今,她離開了,就這麼毫無預警地離開,在他還未來得及,用什麼去威脅她留下,她連威脅的機會,也沒給他……
懷裡,是景徹先前塞給他的信件,說是她留的,娟秀的字型寥寥數句。
景徹,別找我好嗎?很久之前,他就給了我休書,我和他註定也只能走到這裡了,希望你們一切都好。
好?
宇文城忽而冷笑,將信『揉』成一團,狠狠擲在地上,“顧凌爽,你這個殘忍的女人!”
玄璜候在屋外,聽到桌角崩裂的聲音,心裡一急,推門打算進入,卻透過門縫看到一向高貴的爺,躬身拾起地上被『揉』成一團的信,隨即耐心著撫平,摺疊,末了,才放入懷裡。
那信,他識得,似乎是景徹少爺給爺的,應該是娘娘留下來的隻言片語吧?
還記得這半個月來,王妃娘娘一直呆在冷新苑,而爺則是每到夜幕低垂,便拿著一壺酒離開,估『摸』著是去找那娘娘吧?雖然不知什麼原因,爺一次也未進過冷新苑,但很多時候,他在門口一站就是半夜,就連染了風寒,也不肯停下。
後來,溫青將軍回來了,爺心情似乎很不錯,當溫青提出要見見王妃娘娘時,玄璜看得到爺眼裡一閃而逝的光芒,再後來,便有那一次的晚宴。
王妃娘娘來遲,在外看來,爺是頗有怒意的,但玄璜卻做了一個大膽的猜想……
也許,爺只是想和娘娘說一句話,這半個月來,彼此連一面都未見過,而爺若是不佯裝發怒,那娘娘指定是一眼都不會看他的,那娘娘的『性』子,還有誰比爺更懂呢?
只是後來的事情,似乎出乎了意料,娘娘『性』子倔,而爺一遇上那娘娘,哪裡還有理智而言,記憶裡爺很少發怒,但自從那次杖刑下救了娘娘,爺便好似變了一個人,平日裡的寡言少語,冷靜自制,全在遇上娘娘後失了效。
玄璜是樂見其成的,至少會笑會怒的爺,才真正像一個普通人活著,而不是一具為了奪權的傀儡。
只是料不到的是,那娘娘對爺的影響力,會是這麼深。
能讓一向冷麵薄情的爺做到如今這個地步,也就只有那位王妃娘娘了……
玄璜收回視線,慢慢關上房門,而室內的人似乎毫無防備,按了按胸口處的信,他幽深的眸凝向床頭,似在透過時空,翻找某些畫面。
若時間倒回,今早,他定不會丟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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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顧凌爽總算沒白費心思,在一家古董店裡,她開始工作。
以前喜愛考古,對於寶物的鑑定能力,她自是行家,原本掌櫃是不信她的,後來連續幾日她為掌櫃一一鑑別出店裡的寶物,甚至在昨晚的一筆買賣裡,她出了不少力,為店裡賺了一大筆,掌櫃喜上眉梢,正式僱傭了她。
而她的要求也不高,雙方達成了一致協議,這工作便開始了。
顧凌爽很慶幸自己在現代選了個這麼罕見的工作,讓她得以在這個男權社會里,謀得一絲尊嚴。
當然,她並不知,才不到幾天的時間,她早已名聲在外,不少官家慕名而來,只為讓她幫著鑑別物什。
京城裡傳聞,城東尚寶閣裡出了個鑑寶仙女,一襲紫紗蒙面,神秘得不像話。
這是顧凌爽料不到的,放在現代社會里,她還能提出個啥辭職申請,可這裡,掌櫃見她賺錢,怎麼可能會放她走?
忐忑不安的情緒,終於在三日後的一個下午得以驗證,那人還是找來了,來的,是安景徹和安羽欣,還有幾名護衛,看這陣勢,她若不走,這些人也終究會將她抬回去。
“表嫂,跟我們回去吧。”安羽欣見到她,懇切地說道,往日裡的俏皮在那一刻,只剩下緊張與不安。
她,又在緊張什麼?
顧凌爽隨後拿開了面紗,早知道這玩意兒也不算靠譜,她神『色』淡漠,“我已不是他的妃子,沒必要和你們回去。”
安景徹似思量什麼,命令侍衛將所有人撤離後,才說了一句,“表嫂,表哥受傷了,生死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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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