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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無私?”連天墨淡淡看他,走近,狀似悠閒地開口,“今天,她故意跳進湖裡了……”
鉛鏈的聲音發得震響,宇文城眯起眸,似要將連天墨碎成萬段,“本王將她交給你,你就是這麼照顧的?”
“我連天墨,憑什麼幫你照顧女人?”連天墨淡淡的笑,將眼裡的疼藏到最深處,“宇文城,其實你才是最自私的人,自以為是地決定好所有事,卻獨獨讓她一個人痛苦。她以為昨晚的人是我,所以拼了命地將自己洗乾淨,而我能告訴她什麼?說你因為她現身才被抓進了這裡,還是說你很無私地承受著一切,只為保她平安?”
無論是哪種選擇,她一定都會瘋的,而他連天墨捨不得她再受半點苦,哪怕……她會開始恨他。
空氣是窒息的安靜,宇文城苦澀而笑,只要一想起她可以極端到跳湖,他的心,就宛如被扔進了驚濤駭浪裡,再也無法平靜……
本該是計劃裡一步棋,他卻走得舉步維艱。
“帶她,離開這裡吧。”良久,宇文城嘆息,繼續道,“西城的門口,有本王的人守著,你帶她從那裡離開,定會暢通無阻回至西秦。”
連天墨擰眉,似乎越來越不懂宇文城的意思,既然這人知道西城門比較好走,為何當初卻讓他帶著爽兒往東城去?
“別問原因,很多事,不知道反而更輕鬆不是嗎?”那張俊顏上如初的淡漠,就好似被綁在這裡,生命將會受到威脅的人,不是他宇文城。
門外,獄卒提醒地敲了敲門,連天墨也不便多問,懷著滿腹的心事離開了寒練門。
殊不知,暗叢裡一雙眸將這一切盯得仔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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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立刻回寢殿裡,連天墨心知此時的她定不會希望看到自己,索『性』拿了壺酒,去了御書房。
彼時,連成硯正在批閱奏章,當見到連天墨主動找他的時候,連成硯勾唇一笑,輕蔑道,“怎麼,十弟還想繼續為情敵求情?昨日要不是侍衛及時收了手偏差,也許,你就死在了刀劍下,可現在看看,那個女人似乎並不領情,聽說還當著你的面跳進了湖裡自盡?怎麼,死成沒有?”
連天墨握著酒壺的手緊了緊,眸光陰寒,連成硯僅是挑眉,笑得異常嘲弄,“十弟還是老樣子,真正遇到事的時候,就會將一切都寫在臉上,你可知,這樣容易讓人鑽了空子。”
“廢話那麼多做什麼?明日我就帶她離開,怎麼,要不要和我喝這一壺酒?”
連成硯揚手招來了婢女,“去酒庫裡取二十壇酒來,要最好的。”
說完,對連天墨扯出一抹悠閒的笑,“要喝酒,一壺怎麼夠?若是十弟不順心,朕可以陪你喝一天。”
那一刻,連天墨甚至在想,也許這個人並不似看起來那麼壞,殊不知當傍晚降臨,就聽青鸞急急忙忙進來,告訴了他一個訊息,連天墨皺眉,雖是喝了不少,意識也算清晰,再看主位上,連成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彷彿一眼便能洞悉一切。
連天墨連禮也沒行,便丟下酒杯大步離開。
章節目錄 【165】宣王妃之於宣王,何等重要
偌大的寢殿裡,卻始終找不到那個人,屋內跪了一排婢女,皆是無措。
要說那姑娘不是一直呆在房間裡麼,怎麼就忽然不見了?
“都下去吧,今日的事若是傳了出去,墨然宮所有下人全部處死。”冷冽如冰的語氣,眾人聽著一顫,都連連跪身退離,寂靜的四周甚至連風吹都聽得清晰,連天墨伸手『摸』向袖口,拿出一枚褐『色』的錦囊。
青鸞守在一側,只見連天墨一直盯著那什物,面『露』不解,而此時連天墨倏爾抬起眸,吩咐道,“青鸞,將葉大將軍召進宮,以夜魅閣的名義。”
“是。”青鸞立即領命離開。
連天墨站在原地,靜靜看著天上,扯出一抹淡漠的笑,終究,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他,妥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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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書房,連成硯命人撤了酒宴,懶懶支著下巴,耳邊聽到一道淺淺的聲響時,微微一笑。
顧凌爽死死捂住嘴,藏在書架後,隔著一絲縫隙注視著端坐著的男人,手裡一枚匕首緊緊握著,額心溢位幾絲冷汗。
既然她什麼都沒有了,那就賭一把,一旦刺死了眼前的男人,至少對於那個人來說,會省下很多麻煩。
可他喝了不少酒,眼裡卻未見半絲混濁,難道察覺到她的存在了嗎?
顧凌爽想著,就聽前方一陣動靜,她一驚,抬頭看去,連成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