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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又看向太后,他微微欠身,“母妃見諒,兒臣只是不放心,送完爽兒回房,兒臣再去探望您。”
太后沒有說什麼,只是眉宇間透著幾抹落寞,顧凌爽看著,小聲同連天墨說道,“我可以一個人『摸』回去的。”
“我不放心。”他的態度強硬,拉著她的手就離開,這樣的來去自如惹得眾人詫異不已。
再看皇帝的臉『色』,依然不瘟不火,躬身扶著太后起身,將孝子的角『色』扮演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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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寢殿裡,連天墨神情嚴肅了些,“除了我,誰的話都別聽明白嗎?”
顧凌爽不明所以地點頭,“你去吧,我哪裡都不會去。”
連天墨放心了些,才走出房門,彼時,一道青衣落在他身後,聽他吩咐。
“青鸞,火鳳背叛了本閣,而本閣還能相信你麼?”連天墨靜靜道,臉上再無波瀾。
名為青鸞的男子眼底閃過一道光,定在前方,“閣主,屬下不會背叛您,若是顧姑娘有什麼傷害,您就殺了屬下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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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話不多,但連天墨一直持續到了傍晚才能脫身,天邊夕陽餘暉灑下,他驚覺時間太長了,恨不得立即回到顧凌爽身邊。
好在,太后見他心急,並沒多加為難,只在臨行時說了一句。
天墨,你二哥畢竟是皇帝,得罪了他,你的日子,甚至妻子都不會好過。
連天墨僅是冷笑,將這話當成了警告,而在經過御花園的時候,一道明黃身影立於那裡,似在等他一般。
母親剛警告完,兒子就來找茬了麼?
連天墨淡淡揚眉,並不看人,直接穿過御花園的小徑,來個眼不見為淨,而那道聲音,悠悠從身後傳來,“十弟就這般擔心那個女人?她有什麼好?”
“與你無關。”連天墨步子未停,而身後的人似乎絲毫不惱,僅是懶懶一笑,“朕還未備禮,這說不過去。”
連天墨眸底一片陰鷙,狂風而過,彼時,他已站在了連成硯身邊,五指扯住對方的衣襟,“我說過,要是敢動她,我就毀了你。”
“怎麼毀?”連成硯笑得輕鬆,移開他的手,微微一哂,“你以為一份證據,你又能威脅朕幾次?”
連天墨抿緊唇,沒答話,而連成硯忽而抬起眉梢,拍了拍連天墨的肩,“十弟,你與朕是親兄弟,又何必為了一個女人把關係弄得那麼僵?再說了,朕還有份禮物送給你,且當做新婚禮,在你的寢殿。”
連天墨心裡一驚,眼眸微眯,“你對她做了什麼?”
他讓青鸞守在門口,外面還有護衛,不可能混人進去。
連成硯見他一臉嚴肅,笑意更深,俯身到連天墨耳邊,他戲謔著說道,“朕說了,是禮物,十弟會喜歡的。嗯……”
連成硯故意看了看天,摩挲著下巴,繼續道,“算算時間,估『摸』著『藥』效已經開始了,十弟還不回去麼?”
連天墨咬牙,心間被慌『亂』佔據,只恨不得立即回到顧凌爽身邊。
門口,青鸞依然守在那裡,看不出異樣。
連天墨上前,一把抓住他,“在我離開這段時間內,有誰進去過?”
按照青鸞的功力,若是有人進去,不可能毫無察覺,這一點,他十分自信。
青鸞被問得愣住,思考了片刻,便答道,“回閣主,方才,屬下和半夏一同進去送了晚膳,除此之外,再無他人。”
半夏是一直伺候在寢殿的丫頭,也是連天墨唯一允許伺候在左右的丫鬟。
眸『色』微沉,連天墨似明白了什麼,只道了句,“殺了半夏。”
隨即,推門而入。
室內,安靜得似乎是沒人,可若細聽,依稀辨得出幾分淺淺的嚶嚀。
連天墨撩開帳幔,果然,床榻上顧凌爽蜷成了一團,喃喃念著口渴。
泛紅的頰,還有『迷』離的眸,都無意說明著一個問題。
她中『藥』了,不算陌生的烈『藥』,春常散,除了與人歡|好,再無任何解『藥』。
這,便是那人所謂的新婚禮,而他,不能有任何動作。
苦澀一笑,連天墨倒了一杯涼水,遞到她唇邊,將她攬進懷裡,“乖爽兒,喝點水就不渴了。”
懷裡的人嚶嚶念著什麼,感受到唇邊的冰涼時,溫順地喝了一大口,有些急,晶亮的水珠順著她的唇線往下移,她好似還嫌不夠,伸出粉嫩的舌尖,『舔』舐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