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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嗎?

宇文城握緊手裡的紗布,在看到她微蹙的眉頭時,上前將她擁在了懷裡,先她一步制止,“傷口流血了,我給你重新包紮。”

這一道傷,是她親手刺下去的,聽太醫說,她若是再下手狠一點,就沒了半點活路。

他不知道她是以怎樣的心情刺下這傷,只依稀記得,當他執起弓箭的時候,她眼底濃烈的絕望,似乎真的對這個世界不再留戀。

但她可知?那一刻,他從未想過傷害她。

一旦箭矢『射』出,不管『射』往哪裡,連成硯必定會有一瞬間的鬆懈,而他,想要捕捉那一刻將她救下,偏偏她執拗,總是在他解釋之前,就否決了他的一切,認定他不在乎她。

終究,她沒學會信任,但他……又有什麼資格被她信任呢?

苦澀而笑,宇文城為她褪下外衫,傷口癒合得還算快,只是這次過後,她的身上又要多一道傷疤了。

刻意放輕了動作,宇文城悉心為她撒上『藥』粉,再一層層裹住,而至始至終,顧凌爽都沒有看他一眼,視線定在某個方向,她不說話,卻是一種無言的抗拒。

在出府的那一次,她也這樣和他冷戰過,不說話不反抗,任由他怎麼討好,她都無動於衷。

原來,被她擠在心門外,是這樣一種疼,鑽入心底,怎麼都緩解不了。

用被褥覆住她的身子,宇文城將她放回床榻,見她閉上眼,他卻依然繼續開口,“等你傷好些了,我就帶你回家。”

她沒回答,眼眸還是緊閉著,而他,緩緩一笑。

至少,她沒拒絕,這便是最好。

床邊,漸漸沒了動靜,當那腳步聲消失在門邊,顧凌爽才慢慢睜開眼,呆呆望向上方。

她這又是何必?一切結束了,他不會再受傷了,她,還有什麼不樂意的,非得和他冷戰到底才甘心嗎?

可胸口的傷……

顧凌爽垂下眸,伸手按向那裡的傷,一點疼,讓她永遠記得當他執起弓箭時,那一刻的冷漠,也徹底瓦解了她所有的信任。

到底,是她不夠信任,還是他給的不夠呢?

之後,有人推門而入,她以為是那人,睜眼看去,一名藍衣女子出現在眼前。

這人,她識得,之前在御花園裡的晚宴,她就見過一次,似乎是連成硯的寵妃,而後來一次,則是在寒練門裡,這個女子恭敬地站在宇文城身後,也是他安『插』的眼線吧?

微微一笑,顧凌爽看向她手裡的熱水,頷首,“謝謝你。”

女子沒答話,喚來婢女為她更衣打扮,才又傳來早膳。

熟悉的味道,讓顧凌爽微微一愣,想問什麼,卻似乎沒人願意告訴她。

顧凌爽低下頭,繼續默默地用完膳,才將自己關在房間內,肩上的傷已經不疼,她卻又幾絲睏意,就這麼睡了一下午。

再醒來,外衫被褪下,至於床畔的矮榻上,她皺眉,依稀記得睡前是穿著的。

再看門扉,依然緊閉,她按了按眉頭,想著許是自己記錯了,便不去理會。

而午休睡太久的弊病,便是晚上睡不著,翻來覆去,被子蹬到腰際,她微微伏在枕上,半闔著眼,想借由微微的沁涼祛除心裡的煩悶。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伴著那人刻意放輕的步子,顧凌爽聽著心中一動,依然趴在床頭,裝作睡著。

耳邊,那人輕輕嘆息,褪去外衫,宇文城將她略微發涼的身子抱在懷裡,拿過被褥覆上。

也只有在寂靜的夜裡,他才能好好抱抱她。

顧凌爽咬唇,怕被他發現,連呼吸都不敢太重,可整個人被他帶往懷裡,她不得不輕喘才不至於被弄到窒息。

宇文城似察覺到她的異樣,鬆了力道,低聲問她,“還沒睡?”

要是睡著了,指定被你捂死。

顧凌爽沒好氣地瞪他一眼,翻了個身,就背對著他,不明白自己在氣什麼,就是不肯這麼簡單原諒。

也許,從那個夜晚,她和他就註定走不到最初了。

抓著身下的床單,顧凌爽感覺到背靠著他的前胸,咬緊唇,在氣氛陷入一片安靜的時候,她輕輕問了一句,“宇文城,你厭了嗎?”

“什麼?”他的嗓音平靜一片,只剩那雙摟住她的手,緊了幾分。

顧凌爽假裝沒察覺,輕輕鬆鬆一笑,重複了一次,“一切都結束了,我應該也沒有利用價值了吧?如果厭了,就……”

“你該死的到底想說什麼!”他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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