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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果然,原因正是如此。
安景徹吹著口哨,騎著駿馬離開,臉上笑意加深,這下表哥可算是栽慘了嘍。
*
當馬車停下,輕微的動靜,卻也習慣『性』,讓她甦醒。
一睜眼,對上的便是他專注的眼神,似乎是在看她,他,一直都在看她?
想著,臉『色』有些紅,她掙扎著起身,他的手卻覆住她的腰,嗓音低低的,溫溫和和,“再睡會兒,晚一點本王再喚你起來。”
無邊的寵溺,可為『毛』聽在她耳裡,卻有圈養小粉豬的嫌疑?
目光到處『亂』飄,她不禁小聲嘀咕,“我又不是豬,哪那麼能睡?”
“王妃可沒豬能吃。”他訕訕取笑,她卻臉『色』發青。
敢情這言下之意是說,把她比喻成豬,都是對豬師兄的一種侮辱,她連豬都不如?
氣得牙癢癢,顧凌爽正考慮著要不要東施效顰,也給他脖子上來一塊咬痕之時,肚子卻響起了一陣咕咕叫,也是,她差不多睡了一天,粒米未進,要說餓也是人之常情。
偏偏,他眼底的笑意刺眼,不就是餓了麼,有什麼好笑的?
最終,她是在眾人羨慕的神情裡,被他抱下車轎,只因逞強過後的她,早已餓得前胸貼後背,連反抗都沒力氣。
狹小的小旅館裡,東西倒是應有盡有,可隱約之間,顧凌爽就是覺得怪怪的,目光四處搜尋,卻又發現一切正常,是心理因素麼?
看向那人,顧凌爽猶豫了好久,才湊到他旁邊低語,“宇文城,覺得不覺得很奇怪?”
他本是在和安景徹交代事情,聽到她的話,淡淡瞥了她一眼,“有本王在,還能讓人把你拐走?”
僅是一句話,將她堵得啞口無言,顧凌爽含著筷子,不禁咕噥,“就不能好好說話?”
每次都這樣,她又沒闖禍,他犯得著這麼沒耐心嗎?
對面,安景徹見狀,與她相視一笑,“表嫂多吃些,這些菜『色』可都是表哥親自為你傳的,可別浪費他的心意呀。”
還是這小子會說話!
顧凌爽彎起眉眼,心裡因為景徹的那句話,一陣甜蜜,而宇文城若有似無看了她一眼,那抹明豔的笑靨讓他微微皺眉,他以為那抹笑是為了景徹綻放的,頓時不悅起來。
埋頭吃了一陣,她把胃填得飽飽的,閒時無聊之際,她就坐在板凳上,聽著他和景徹商量事情,不算太機密的事,也或許是礙於她在場。
事實證明,後一個猜測靠譜些,旁邊的宇文城看她碗裡見了底,便開始下逐客令,“讓秋水帶你去休息,本王還有事和景徹商量。”
男人談事,女子當然不適合『插』手,可被他這麼防著,顧凌爽不禁有些來氣,故意製造很大的動靜,她起身,走出去之時,還不忘拍上房門,宣洩她的怒意。
安景徹唇邊噙著笑,直搖頭,“嘖嘖,表哥,你可把表嫂慣壞了。”
宇文城聞言,想起她方才幼稚的舉動,不覺一笑,倪向安景徹,“不是你說的麼?女人,就得寵。”
安景徹面『露』訝然,隨即又是淡淡笑著,面『色』裡有些幸災樂禍。
表哥,寵也分情況的,你這樣毫無節制,表嫂遲早爬到你頭上,到時候看你怎麼辦?
當然,這些話,安景徹可不敢當面說出來。
*
半夜,腦中一道白光閃過,顧凌爽嚇得立即驚醒,想起方才夢裡那一抹抹血腥的畫面,還有他……
捂住頭,她不敢想下去,都說夢與現實是相反的,嗯,一定是這樣。
不斷催眠自己,顧凌爽望向百葉窗後,月亮高掛,而她的身邊,還是冰涼一片。
今晚,他一直都沒來過。
也許,是太忙了吧?
一遍一遍為他找著理由,顧凌爽卻無法否認,心裡有些不舒服,最終那股煩悶延伸為怒意,她索『性』掀開被褥,披了件單衣就往外走去。
旅館處於人煙稀少的地方,周圍三四家房屋,安安靜靜。
在附近轉悠了一圈,顧凌爽看到廚房裡微弱的光亮時,忽而想起,白天進到旅館的時候,那個店小二的奇怪之處,不僅上菜的動作不熟練,而且一般來說習慣上菜的人,左手大拇指處都會有濃厚的繭,可那小二手上沒有。
這其中,果然還是有問題麼?
這麼一想,她更不放心了,轉身打算往回走,一道身影赫然出現在眼前,她驚得後退了幾步,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