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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可惜她的酒量倒是一直沒練出來。
“天冬,你給我去拿壺那汾州的羊羔酒來,早聞大名,還從沒嘗過呢。”宛琬忍不住讓那天冬快去取酒。
“格格,你怎麼能喝酒呢?再說我去哪拿?”天冬犯著愁。
“天冬,我知道你拿得到的,胖叔那群人多疼你呀,最多我不喝,聞聞瞧瞧總行了吧,你快去呀,天冬。”宛琬推著天冬出去。
等那壇酒才一到手,宛琬隨手找了點事,趕緊打發了天冬去姑姑那跑一趟。她是自一聞到那股清香純正好聞的酒味就開始受不了了,取過只印花影青高足杯提壇就去後院,揀一僻幽處倒杯喝著。
“人家古人怎麼就能一邊喝酒,一邊賞月,然後就詩興大發了,我怎麼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呢,不會是喝少了,詩氣還沒上來?再喝點瞧瞧。。。。。。可還是沒感覺呀,我是…完…了,以前學的統統派不上用,現在的是一樣不會呀。。。”宛琬跳上園子當中那塊巨頭仰天望月,大發牢騷。
“宛琬,你站在那上面幹嘛呢?趕緊給我下來。”
“誰,誰在叫,誰叫宛琬?”宛琬腳底發飄有些迷糊,眯長了眼睛扭頭望去一個,兩個還是三個人?
一雙冰涼有力的手用力拖著她走下石頭,冰涼入骨的感覺讓她好象清醒了點:“噢,是四阿哥呀,我當是誰呢?旁人我不認識,你,我是一眼就能認出來,一天到晚你總是板著張臉,”宛琬隨即仿著他雙眉上抬拉長了張臉,“院長嬤嬤說微笑是上天給每一個人最好的禮物,你要發自內心的笑呀。四爺你從小就不愛笑嗎?哎呀,你也和我一樣爸爸媽媽不要你了嗎?多可憐呀,我給你表演一個我拿手的吧,很好笑的,你看好了哦,”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