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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啊,掌門師兄也是為你好,怕你玩野了心。」哈大叔安慰她:「玉不琢、不成器,你師父雖然嚴厲了一點,但卻是想讓你成材啊。」
「哦,那我練功去。」意外的,蟲蟲點了點頭,「大叔說障眼法變石頭是最最簡單的是吧,今天我就練習這個。」說著跑回自己的房間了。
她倒不是突然變得乖巧聽話了,只是她覺得她至少應該能變塊石頭什麼的,遇到危險時躲避一下,不要連累善良的哈大叔,雖然她很懷疑如果魔教真要殺她,這個狗屁障眼法管不管用。
就這麼著,終於到了考試的時間,蟲蟲的法術進展令哈大叔驚喜不已,因為她發現蟲蟲只要肯有一點點的努力,就能有很大的進步,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她是個法術天才!
「在這裡比試嗎?」蟲蟲看看山腳下黑壓壓的人,有點奇怪,記得以前哈大叔說過,天門派的考試是在鈞天后的校場裡進行的啊,什麼時候改在這裡了?
前些日子,花四海大鬧雲夢山的山門,害得平整的山前空地碎石遍佈,山階堵塞,不過現在已經整理好了,沒有一點曾經遭到破壞的痕跡。那八塊藏劍石仍舊驕傲地聳立在那裡,花四海的魔力沒有傷害它們分毫,根本沒有像其他石頭一樣粉末化。
「不會在這裡比試的。」哈大叔也一頭霧水,「這是本門內部的事,應該會防止外人偷窺的。」
白老頭又要新花招!蟲蟲警惕地想。
就見白沉香慢慢走到了空地中央,先長篇大論、之乎者也了一番。蟲蟲聽不懂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就見眾弟子都神情興奮,而桃花師叔雖然仍然正襟危坐,但在看到她的目光掃來時,偷偷眨了眨眼睛。
大事不妙!肯定不妙!桃花師叔這神情意味著她要倒黴,不然這唯恐天下不亂的帥哥不會那麼一副期待的模樣。她要跑!可是跑到哪裡呢?變石頭?還是找塊石頭藏著?
「螞蟻,你來!」白沉香貌似和藹,實則很有威脅性的聲音響起。
螞蟻?是誰?師父在叫她嗎?
哈大叔輕輕推了推一直往後躲的她,耳語道:「別怕,去回掌門的話,你是他的七弟子,應該站在鈞天一列的。」
蟲蟲還是不自禁的往後挪。
「螞蟻!」師父的聲音有點嚴厲了。
「我不去!」她衝口而出。
「來,別怕,不考你,畢竟你沒有道術基礎,又是初學,為師不會為難於你。」
不會為難嗎?為什麼她就是覺得不安呢?非常非常不安,好像大難臨頭!
感覺場上數百雙眼睛望向自己,蟲蟲不得已,只好半寸半寸蹭向場中,等得白沉香差點當場撕下掌門的威嚴偽裝,跳過去把她拎過來。
「來,螞蟻,既然你是卻邪劍認定的主人,今天對你的考較就是——」白沉香的眼神變幻莫測,「把卻邪劍拔出來!」
五雷轟頂、天塌地陷、世紀大海嘯、這可是足以讓地球毀滅的訊息啊!
「師父,我不能——」蟲蟲可憐兮兮地低著頭。
「別怕,為師讓你去,你就去,拔不出來也不是罪過,不過試試你的法力罷了。」師父的決定像聖旨一樣不可違拗,「天門派門規的第一條就是不得違背師命,你忘記了嗎?」
天門派那麼多條爛規定,她哪知道哪條對哪條!蟲蟲心裡罵了一句,可眼看現在這局勢是騎虎難下了,眼見不拔劍意思一下是不行的。沒想到白沉香跟她玩陰的,如果她拔不出,是不是要趕她下山?
偷眼看了一下哈大叔,見大叔向她點點頭,意思是拔不出來也沒關係,蟲蟲心裡一寬,咬牙想著,反正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早死早託生,拔就拔吧!
長呼了一口氣,她大步走到第七塊大石前,還沒伸手拔劍,卻邪劍就發出了嗡嗡的響聲,劍身也顫抖不止,好像是興奮,又好像是警告,更好像是——恐懼!
場地上,大家發出了驚喜和驚歎的聲音,大概都覺得卻邪劍在召喚主人,就連一向沉穩的白沉香都流露出一點緊張的神色,緊盯著蟲蟲猶豫的把一隻手放到劍柄上。
拔不動,劍在手下顫抖著。那麼,兩隻手。還是不行。再加一隻腳,用力蹬著石頭,不行。最後兩手兩腳全上,像那天一樣以全身的重量去拔劍,仍然是不行。
「你個死劍,一點不配合,我不要你了。」蟲蟲覺得在這麼多人面前失敗丟人極了,痛罵一句,用盡全身的力量向後猛拉。這回,劍有了動靜,伴隨著嗆啷一聲,蟲蟲驚喜地感到手上堅實的後拉力空了,她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