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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逛到成衣鋪的時候,買了一條妃色的披帛。
大半日逛下來,白春毅打算帶她們去玉蝶樓坐坐,可到了才知一樓客滿,二樓的雅座也都被訂了出去,三樓倒是有空座,但那是留給貴客的,有錢也上不去,像他們這種來得晚又沒門路上三樓的,只能點幾份方便攜帶的點心回家吃。
白春毅帶著小廝在玉蝶樓裡等點心打包裝盒,白秋姝和岑鯨則在馬車上等他回來。
馬車停在酒樓對面的街邊,白秋姝等得無聊,就掀開車窗簾子往外看。
看著看著,白秋姝發現在酒樓門邊立了個木箱,箱子上頭留著一條細長的口子。
她奇怪道:“那是什麼?上面好像還寫了字——意,見,箱,做什麼用的?”
白春毅不在,岑鯨便隨口答道:“給顧客提意見用的,顧客若有不滿意的地方,將不滿寫在紙上,投進箱子裡,可督促店家整改。”
說完,岑鯨將落在“意見箱”上的視線緩緩收回。
那玩意兒是她從現代抄來的,這家玉蝶樓,也曾經是她的產業,掛在她的心腹——雲伯名下。
她知道自己的結局,不願自己死後牽連雲伯,一直都是偷偷跟雲伯聯絡,所以沒人知道雲伯和姦相的關係,更沒人知道玉蝶樓中那些令人眼前一亮的菜品都出自相府。
此外她還弄了幾間首飾鋪和胭脂鋪——畢竟是穿越者,難免有憑藉現代優勢掙錢當富婆的野心。
岑鯨漫不經心地回憶著過往,忽然聽見一陣悅耳的鈴聲,乘著初春微涼的清風而來。
車窗邊的白秋姝循著鈴聲,看見一輛掛了簷鈴的馬車在玉蝶樓門前停下,車伕手腳麻利地搬了凳子放在馬車邊,接著便有一雙纖長如玉的手從馬車裡頭掀起了簾子。
那手屬於一個臉上帶著面紗的姑娘,白秋姝正想讚歎那姑娘不愧是京城的千金,舉手投足看得人挪不開眼,那姑娘就轉身,從車裡請出一位身著藍衣的俊美公子。
原來那姑娘不是誰家的千金,只是個打簾的丫鬟。
白秋姝吶吶地改了口:“不愧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