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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能活一天算一天。”
系統沒什麼是非觀,但這並不妨礙它擺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譴責岑鯨,好站在道德制高點,逼迫岑鯨去做任務:【你既然不肯好好活著,就不應該跟老婆婆相認,萬一你又死一次,老婆婆又要難過一次,太不負責任了。】
岑鯨聽它用了“相認”一詞,問它:“你知道我的過往了?”
系統:【根據現有資訊可推測,宿主曾使用另一個身份在京城生活過一段時間,那個身份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就是書院創始人岑吞舟。】
原來只是推測。
“我還以為你從反派系統那共享了我的資料。”
2700依舊不屑跟反派系統為伍,還自以為掩飾得很好:【戀愛系統和反派系統不屬於一個部門,借調資料流程太過繁瑣,沒必要。】
岑鯨沒有拆穿它,只是告訴它:“如果你知道曾經發生過什麼,你就會明白——”
岑鯨回到宿舍,轉身門關。銀色的月光落在她身上,隨著她關門的動作被慢慢擠成一條線,最後徹底隔絕門外:“我這個人,總是做不出什麼太好的抉擇。”
她能為了讓父母姐姐健康順遂,去做一個傷天害理的反派,也會為了讓半夜思念她的烏婆婆高興一次,就與她相認,然後騙她說“我會突然不見”,而不是告訴她“我會突然死掉”。
她所做出的選擇,從來都沒有徹徹底底的對過。
岑鯨在門前站了一會,熟悉的睏倦湧上心頭,她閉了閉眼,不再多想,回床上去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天才剛矇矇亮,岑鯨就被外頭走廊上的自鳴鐘給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