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邀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越讓蕭卿顏無法理解,政見上也時常有不同的傾向,兩人就此漸行漸遠,最後甚至發展成了針鋒相對。
為慶祝上元節而掛上的花燈在廊簷下隨風輕晃,岑吞舟站沒站相地倚在窗戶邊,對蕭卿顏說——
“若哪天陛下要我死,勞煩你給我收個屍。”
蕭卿顏眯起眼,說:“好。”
岑吞舟無聲嘆息:他太瞭解她,就她那性子,越是答應得乾脆,越是有詐。
眼下多半是表面答應,反正到時候他也死了,總不能詐屍來找活人算賬。
岑吞舟不希望這件事出岔子,無奈之下,他還是把自己這麼做的理由告訴給了蕭卿顏聽。
“我是女子。”
等著看岑吞舟草蓆裹屍的蕭卿顏猛然愣住,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對方說了什麼。
蕭卿顏:“你別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
岑吞舟:“不信我可以把衣服脫了給你看。”
蕭卿顏:“誰要看你脫衣服!”
岑吞舟還是那副欠揍的模樣,嘆息:“反正你替我收屍就對了。”
蕭卿顏沒再說話,她眉頭緊蹙,像是被“岑吞舟是女子”給震撼的回不了神,又像是在思考什麼。
岑吞舟還得入宮赴上元宴,沒時間和她耗,只能繼續威脅她:“要不想後悔,就把我的屍體藏好,別讓人發現我是女子。”
岑吞舟的語氣太強硬,導致蕭卿顏忘了追問他為何如此篤定自己會死在皇帝手中,還回懟了他一句:“你是女子與我何干,我為何要後悔?”
蕭卿顏懟完就後悔了,果然岑吞舟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好一會兒,岑吞舟的聲音才在寒涼的空氣中響起,帶著不知從何而起的疲倦——
“歷朝歷代,總有那麼幾個遺臭萬年的奸臣,可不會有人因此就說男子不適合做官,但要出個女奸相,他們便會說:這就是讓女人當官掌權的下場。這個道理你應該比我更明白。”
蕭卿顏握著鞭子的手慢慢攥緊:“你既然知道,就該清楚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但凡收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