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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的好壞。”
看著他舒心,我自然亦是很高興。
“壞麼?今晚回我寢宮吧。”
我鑽入了他的懷中,帶著一絲羞澀地回著“好”。
用蜜蜂來形容他真是最貼切不過,時才還抱著我甜言蜜語,轉過頭又去了議事殿與大臣們商討錢幣之事。我再一次地被晾在了一旁,反正,這也不是第一次,晾在就晾著吧。
我收拾著靜鴻閣的一些東西,準備回他的寢宮。腰才剛剛彎下,身後小嬋便跑了過來:“文御助,文御助,牒雲芊……牒雲上嬪朝這邊來了。”
她來了?她來靜鴻閣為何?自從上次在她那裡見到她與直之後,我便沒有見到過她,而直也去了別地。
“奴婢去把她趕走。”
“等等,小嬋,她是上嬪娘娘,若是她來了,應是以禮而待。”
“以禮而待?文御助,她可是壞透了,萬一她對您……”聽著我要讓她禮貌對待牒雲芊洛,小嬋自是一臉錯愕。
“不會的。”
正說著,牒雲芊洛便來了,而且只帶了兩個宮女相隨。一進門,她便淡淡一笑,那笑沒有一絲敵意,反倒有些苦澀。
“你們在外面等本宮。”
她摒退了宮女,似有話要說。而我也吩咐小嬋退了下去。一臉不情願的小嬋撅了撅嘴,退出了靜鴻閣的門。
門才關上不過一會兒,我尚未知曉她的來意,那淡藍的紗裙美人便跪在我的身前。驚愕的我,望著以前囂張跋扈的女子忽而變得這般軟柔,憐憫之心再次湧了上來。
“你快起來,怎麼了?”
“不,若蘭,我有事求你。”
這是她第一次稱呼我“若蘭”,在以往,我的名總是被她冠上各種不屑,輕蔑的詞彙。
她盈盈的美眸中淡泛著晶瑩,櫻粉唇瓣亦是那般顫抖。
“你先起來再說。”我伸手而扶,而她卻拒絕著我。
“若蘭,直他不在……”
宇文直不在長安我是知道的,可宇文直是奉聖命到了別處,並沒有出什麼亂子。她的話,讓我有些茫然。
“我,我有了……”
“有了?什麼有了?”
“若蘭,我已經有了直的骨肉……”
“什麼?!”
混亂龍脈,欺君罪
我驚愕在她的話語中,而她則拉著我的裙角跪泣不止。我俯身下去,再次問著她:“你說你有了宇文直的骨肉?”
她用紗袖拭擦著不斷而落的淚,話亦變得斷續:“是,是……”
搭在她臂上的手,不由落了下來。她是宇文邕的后妃,而此刻卻懷上了藩王的孩子。宇文邕這些年來都沒有臨幸過她,日後她的腹漸漸隆起,紙包不住火,那豈不是……
“你們……”
我的斥責還能有用麼?話到了嘴邊,沒有再說下去,此刻需要的不再是責怪,而是問題的解決。宇文直曾經託付我要保住牒雲芊洛的命,而此刻,我還能保住她的命麼?淫亂宮闈的罪名,加上鐵證如山的隆腹,我能做的是什麼?
“這件事,我……我不知道我怎麼幫你?”
“若蘭,我求你,求求你,這是直的骨肉,我不想失去……我求求你……給我和孩子一個活的機會……若蘭……我求你……”
帶溼的指印在我的衣袖上,顫抖的手訴著她對腹中孩子的珍視。我失去過,那種痛,牽心的痛,豈是別人所能知曉?雖然孩子不屬於宇文邕,但它也是宇文宗室的後代,若要打去孩子,又是何等殘忍的事?
“牒雲芊洛,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幫你。我……我真的,真的不知道……”
“若蘭,我有辦法。”
“你能有什麼辦法?”辦法?我不知道在此時此刻,還有什麼辦法來解決目前的事。
“求你,求你借皇上一晚給我,就一晚……”
求我借宇文邕給她,初聽的茫然被心中的再思一下劃破,我猛然間意識到她所謂的辦法是何等的卑劣,又是何等的讓我難以接受。
“不,我不會同意的。”
“若蘭,我求你了,若孩子是皇上的,就不會有事。”
“你太荒唐了!我怎麼可以會讓你做這樣的事?你這麼做非但是淫亂宮闈,而且還是欺君罔上。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起身,揹著她,心中滿是矛盾。
“若蘭,我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