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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一次地笑著自己,也許帶蘭字的那個女人是他以前的摯愛吧。只是她們入宮甚短,不知道而已。
他或許真的很愛她。剛才那幾秒,他居然為她而改變,雖然那一刻,我只是一個替身,但我冷冷的身卻因為他熾熱的溫情,不再寒冷。可是,帝王會有這麼情深的愛麼?他不該是無情的麼?既然兩個宮女都不知道有個帶蘭的妃子,或許是他多年以前還不是帝王時候的那個女人吧。
不知為何?這一天,我都執著於這個很簡單的稱呼“蘭兒”。待到尉遲德再為我施針的時候,我又問了同樣的問題。
答案依舊是“不知道”,只是他的眼中劃過一道莫名的神色,稍縱即逝。
蘭兒,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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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房裡就他們兩個人,究竟蘭兒是他以前的女人還是那個倒黴的女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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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逛皇宮,追獨孤
十天之後,我果然已經行動自如——皇帝的醫生就是牛,尉遲德作為太醫署數一數二的御醫,技藝精湛讓我好生佩服。他下針的時候,我幾乎只有很細微的痠痛,並無大痛的感覺。這一點,或許二十一世紀的很多號稱針灸高手的中醫老長輩們都望之嘆服——如果他們可以遇見尉遲德的話。
坐在榻上,我看著退在一邊的宮女。隨意地嘆著:“見鬼了。為什麼換了一茬又一茬?”
說著說著,我便舒了下肩,起身走下榻來。
“文姑娘,您去哪裡?”身後的宮女問著。
“出去走走啊。”舉首望了望頭上那片磚瓦,我輕嘆著,繼續走著。輕輕地拂過那層淡金的幔布,無意地掠過那個隔著御榻與外面的那個屏風。
“呵——”那個地方不就是我墜下的地方麼?那天已經修善如前了。這個地方不就是我落下的地方麼?那裡也是宇文邕的御幾。
我慢慢地走到御幾前。那一晚,我居然從這麼高的地方落下還能活著。無意間,我摸了摸桌面。好硬,好硬?難道我就這麼摔下來的嗎?我再一次地搜尋著那晚的記憶,卻只有我睜眼見到他的那個片段。
“可惡的傢伙。”我喃喃了一句。
不知道外面是什麼樣子的?他的皇宮會是什麼樣子的?兀自地想著,獨自地邁向大門——這扇我只聽過開開關關的大門。
“文姑娘,沒有皇上恩准,您不能出御書房。”
“呵——他是你們的皇帝,又不是我的。腿長在我身上,想去哪裡就去哪裡。”雙手拉開重重的門,回頭看了看正提裙追來的兩個宮女。我撇唇笑了笑——出去了,我一會兒就回來。
我的身體已經好了,雖然腿還有些酸脹感,但是以我的速度肯定要比那些女人要快——因為她們可是穿著滴滴嗒嗒的木屐。
“哈哈哈——。”出了門的我又開始了那個不淑女的大笑。“哎呀,糟了。”我瞅了瞅自己的腳,居然只穿了羅襪,還沒有穿鞋子。回頭?當然不成。籠中的小鳥豈有飛出來後還自己回去的。回瞥了下御書房,我趕緊提著裙子小跑了起來。
北周的皇宮原來是這般模樣,除了高高而聳的城牆之外,我幾乎找不到和北京故宮同樣的影子。繞著迴廊,在覆鬥形天花之下,我小心地避著時不時臨近的步靴聲,輾轉在一座座不知作何用處的方形房子間。
走著走著,我剛剛恢復的腿便微微作痛起來,也顧不得淑女,我一腳擱在了迴廊邊的橫欄上,不停地揉了起來。
“該死的皇帝,搞這麼複雜一個皇宮,連個導遊地圖都沒有。”咒罵著,我繼續撫摸著那雙可憐的腿來。
忽然不遠處一座卷瓣拱頭,二層高的樓閣邊閃過兩個身影,一白,一青。
“獨孤翎!”我詫異地喊出了聲。那清風淡掠的髮絲,那微飄而起的衣訣,雖然我只見過他幾次,但是我敢肯定那人就是失蹤好久的獨孤翎。放下擱在橫檔上的腿,提起衣裙,我趕緊朝著亭閣處跑去,酸,還是,痛,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找到他——獨孤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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