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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這事也噁心,但從來沒像這一刻這麼糟糕。光是想就讓人崩潰。
他們又走了大約半個小時,已經遠遠離開了市區。警局應該已經完全出動,並找到那輛丟棄的車子了,但他們找不到斯弗德,作為一個警察,傑弗瑞知道,他沒留下任何可以被查詢的線索。
兇手指引著他在樹林裡左拐右拐,遠遠地,他看到一片廢棄的廠區,一片被拋棄的陰鬱模樣。不知道是生產什麼的,但肯定以後永遠都不會再被人需要了。以致於人們連拆都懶得拆它。
得等下了車子,傑弗瑞想,等他放鬆下來,我才能找到機會攻擊他,然後我要殺了這雜種。
這年頭是發瘋,但傑弗瑞覺得這是唯一讓他覺得比較舒服的想法。
他在院子裡停好車,斯弗德用槍指著他,讓他先下,傑弗瑞順從地做了,然後照他的話走進黑乎乎的建築
這種建築很難形容,如果要打比方的話,它是那種拍虐殺和囚禁電影的絕好背景,整個廠房都透著股陰森老舊的氛圍,代表著被遺棄的現實,以及施虐者不可反抗的力量。
屋裡的東西大部分都被拆走了,進去後仍看不出原來是生產什麼的,只有些生了鏽、再也派不上用場的機器零件被丟在那裡,冷冷地看著這一切。
斯弗德對這裡顯然相當熟悉——說不準這是他經常進行性幻想的地方,誰也說不準連環殺手的日常生活裡都在幹什麼——他把傑弗瑞帶到一個小房間,這裡只有幾坪大,像造來就是鎖人的小單間。
「進去。」他用槍頂了一下他的腰。
傑弗瑞走進去,思忖著如果他一直把自己關在裡面怎麼辦,他就算還是六歲,也沒辦法從這麼小的窗戶裡鑽出去。
不過應該不會這麼……算是「好運」嗎?這個人要在自己身上找回失去的自尊,完成他的支配——他大半輩子都在別人身上忙著這件事。
他會對他動手的。
他轉過身,斯弗德正眯著眼睛看著他,一副要好好思考怎麼整治他一樣的表情。
「把衣服脫了。」兇手說。
傑弗瑞面無表情地開始脫衣服,然後照吩咐把脫下的衣物丟到外面,斯弗德盯著這一幕,說道,「你害怕嗎?」
傑弗瑞解釦子的手停了一下,他說道,「你希望我怕嗎?」
「是我在問問題。」斯弗德說,揚了揚他的槍。
「你希望我害怕,如果我不怕得要死,你連勃起這點事都做不到,是嗎?」傑弗瑞說,「真他媽的可悲!」
斯弗德槍柄猛地擊在他頭上,充滿殘暴,鮮血熱辣辣地流出來,傑弗瑞透過血盯著他,眼睛眨也不眨。
「你不害怕?沒關係,」斯弗德說,「我知道,你還在生氣,不過我們還有時間,很快,你就會覺得怕了。你會哭著跪在我跟前求饒,不過不著急,我們還有很長很長的時間。」
當說到「很長很長的時間」時,他放慢語速,那也的確讓人頭皮發麻。傑弗瑞想,他剛才犯了個錯誤,不該這麼挑釁一個瘋子的自尊心。讓暴力衝突一下進入到了加速狀態。
不過管它呢,反正結果自己的屍體都不會好看到哪裡去。
「繼續脫。」斯弗德說。
傑弗瑞面無表情地把剩下的衣服脫掉,那之中他儘量保持著收繳駕照式嚴厲的表情,他一點也不想看到這傢伙因為他勃起。夠噁心了。
他很快脫得一絲不掛,這會兒想要保持尊嚴不是容易的事,傑弗瑞盯著對方的眼睛,努力表達自己的輕蔑。
「站直身體,讓我好好看看。」罪犯說,「好了,轉個圈。」
「你不親自上陣嗎,『情聖』?」傑弗瑞說,怎麼也控制不了說話時,嘲諷的意味,他知道這樣很糟,可他就是壓不下去。
對方看了他一眼,一副「等下我慢慢收拾你」的表情,低頭搜尋傑弗瑞的衣服——之前他已經搜過一遍,不過這次卻不是找武器,而是些更私人的東西——看來同樣控制著不和他一般見識,免得樂趣立刻結束。
這對我們兩個都夠難的,傑弗瑞想,忍著不再出言挑釁。
那傢伙翻開他的口袋,然後低低笑起來。「哈,看看我找到了什麼,傑弗瑞,你就是個無時不在發情的小婊子,是嗎?」他拿出口袋裡的東西,那是個男人的內褲,穿過的。
傑弗瑞想,證據被汙染了,不過他們從嫌疑人家偷東西也不是什麼正經行為,只希望他別把這玩意兒亂丟,他還希望能拿回去驗血……唔,等他活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