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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變態殺人案,只是初始動機不是為了錢。我們朝這個方向查檢視吧。」另一個人回答。
「我想再去見見受害者的父母。」傑弗瑞說。
「你不用這麼自虐吧,那兩個人詛咒所有的人,他們當然很傷心,但和他們聊天可不是好主意。」瑞克說。
「可如果這本來就不是起綁架案的話,我們得重新整理線索。」
瑞克想了想,他並不贊成搭檔這麼拼命,特別是還有一個同性戀殺手對其虎視眈眈的時候,但這攤在眼前的案子同樣恐怖、令人髮指,而且潛藏著大量可能的受害人,他們需要把那雜種緝拿歸案。
於是他點點頭,表示同意。
女孩的家境不錯。
父親是一家中型公司的總裁,和妻子非常恩愛,只有這麼一個女兒。當時輪到瑞克和傑弗瑞去通知死者家屬,妻子當時哭得歇斯底里,幾乎背過氣去,兩個警察都思忖著要不要把她送醫院了。丈夫渾身顫抖,好幾個小時都處於半失聲的狀態。
警方沒敢給他們看屍體,他們的生活已經毀得夠徹底了,如果屍體扭曲恐怖的現實再一次轟擊下來,他們也許再也沒辦法嘗試著站起來了。
第二天,兩個警察來到被害人家的大院子,在外頭按響了門鈴。通話器裡傳來父親壓抑的聲音,「你們又來幹什麼。」
「我們還有一些細節想問一下,可以進去嗎?」傑弗瑞說。
對面沉默了好一會兒,就在傑弗瑞幾乎以為他會讓他們滾時,門被開啟了。他們走時,這個大院子,草坪修剪整齊,噴泉在陽光下一片純淨,可是這個美麗院子裡的人現在遭受到了毀滅性的打擊。
女孩的父親獨自坐在客廳裡,說道,「我妻子現在不想見任何人。」他手裡拿著酒杯,眼瞼下有厚厚的陰影,看上去好一陣子都在和酒精做伴。
「案子所有的情況我都說過了,你們的警察也參加過調查,到底還有什麼要問的?」他說。
兩個警察也不想讓他再次重複痛苦的經歷——也許不及家長,但這對問案的人同樣是種折磨——可有時候痛苦卻又是必要的。天殺的它總是必要的。
「我們希望知道,安妮特在此之前有沒有和你提過,她曾丟過什麼東西,或是有陌生人試圖和她搭話。」傑弗瑞問,如果有人能在三更半夜到她的房間裡去,那麼多半盯過很長時間的梢。綁架者多半不會在辦案之前,和被害人說話——他們不希望冒任何被看到臉或認出聲音的危險,但變態狂就不一樣了。
「你們已經問過了,我們從沒有發現過什麼異樣……我一直都太忙了,根本就沒有抽出足夠的時間來關心她,聽她說話……」女孩的父親說,聲音哽咽,幾不成調。
「請再回憶一下,她是否提起過什麼線索。」瑞克說。
「什麼也沒有!」父親叫道,一把把杯子摔在地上,「我女兒已經死了,你們卻什麼也查不出來,那麼能不能至少讓我和我的妻子安靜一會兒!」
杯子沒有碎,它冷冰冰地保持著原樣,順著地毯滾到窗邊。
傑弗瑞看到窗外的草坪上有什麼東西動了一下,他轉過頭,發現是一隻德國狼犬,狗看上去強壯而警惕,聽到爭吵的聲音,正緊張地盯著窗裡的人,多半是訓練來看家護院的。上次他們來沒看到它。
「這是你們養的狗嗎?」他問。
父親煩躁地揮揮手,「是的,出事那段時間根本沒心思照顧,就送到寵物中心去了。現在科琳心情很差,我想它可以陪她一下。」
「我能借用一下洗手間嗎,艾提斯先生?」傑弗瑞問。
「當然,你們來了好幾次,知道地方在哪了吧。」另一個人說,坐回沙發上,按著眉心。看上去筋疲力盡。
傑弗瑞和瑞克交換了一下眼色,雖然不知道傑弗瑞想幹什麼,但瑞克太熟悉他了,知道這是要替他打好掩護。
傑弗瑞上了樓,開啟洗手間的門,按下抽水馬桶,卻又轉了出來,悄悄向另一個方向走過去,他覺得這對夫婦有些問題,想進行一些搜查。
在家裡發生的綁架案,其實大部分是家人的作為,但是這起案件實在是太過殘忍,所以他們早早排除了這對夫妻作案的可能,可到現在仍有不少疑點無法排除。
比如案發時那隻以警覺著稱的狗連哼都沒哼一聲,那麼要嘛犯案的是它的熟人,要嘛它吃了安眠藥,而如果是後者他們應該得到這對夫妻訊息的反饋才是。
他在浴室裡找到了一大堆未洗的衣服,事情發生後,傭人便沒來上班,這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