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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科倫老爹咬牙切齒:“是狗頭人!剿滅隊在幹什麼?!”僱農們那邊隨之傳來一陣不滿的議論。
法戈第礦洞地狗頭人為了糧食。平時偶爾也會和農場起一些小規模的衝突。馬科倫農場也好斯通菲爾德農場也好,僱農們沒少和它們打交道。而狗頭人身材矮小,武器簡陋,農場裡的人就沒讓它們佔到過便宜。所以這會兒發現是狗頭人而不是別的什麼,大家多少放鬆了些,不那麼緊張了。無須馬科倫老爹指揮,僱農們手握長柄鐵農具,以柵欄為依託,雜湊開來。還有兩個小夥子得了馬科倫老爹的吩咐。撒腿朝房子那邊跑去。
剛想問問馬科倫老爹那兩人做什麼去了,尤里忽然把我往地上一撲,同時大聲吼道:“趴下!全趴下!”
我猝不及防。手裡蓄勢待發地法術失去穩定,一瞬間無聲無息地凝固成了一團爆米花一樣的冰塊。與大地親密接觸之前。我眼角瞄瞧到林子裡射出一道道弧線。朝我們這邊飛來,耳中聽得僱農那邊傳來一聲驚叫:
“它們有了弓箭!”
“注意頭頂!”白鴿高呼一聲。開弓連連幾箭疾速送出,那邊當即傳來數聲尖利的慘叫。暗夜女獵手看也不看自己的戰果,彎腰沿著柵欄往旁邊躥了幾步,避開數支反擊她的箭矢,同時大聲提醒道:“它們的弓和箭都不行,用的是拋射!大家在柵欄後蹲下,留心上面!”
馬科倫老爹大吼道:“別慌!邁克爾去倉庫取獵弓了!喬舒,把你的狗全都叫過來!”
“好的爸爸,它們已經來了。”
馬科倫老爹滿意地“嗯”了一聲,瞧瞧白鴿,湊到我們面前,焦急地小聲問:“獵弓只有三副,而且我們誰也沒有她那麼好地箭法……你們能頂住嗎?讓它們過了柵欄麥子可就完了!”
尤里一身盔甲,還有一個盾牌,死沉死沉的。我掀開他,瞄準跑在最前面的狗頭人地心臟“水泵”,抬手扔過去一枚寒冰箭。
馬科倫老爹眼睛一亮:“您是個法師?!”
“他一直都是。”尤里慢慢兒地站起來,盾牌往頭上一頂,稍稍看了看,當即樂觀道:“沒問題。”
的確沒什麼問題。農場開在森林裡,田邊地柵欄任重而道遠。要防野兔之類地小動物鑽進來啃食莊稼,要防止被野豬拱倒,還要防一跳老高的鹿。所以柵欄沒留一條兩指以上寬地縫隙,樁打得深,條扎得牢,而且足有成年人胸腰那麼高。
這樣子的柵欄,來犯的又是狗頭人,當然足以作為屏障。何況狗頭人這會兒也就跑出來了七八個。它們又亂糟糟的沒有組織。雖然後面還有,只要白鴿和我壓制攜帶弓箭的狗頭人,剩下的交給尤里和格朗姆,加上這麼多人幫忙,問題不大。
我蹲在尤里身邊,借他的盾牌當保護傘,一點也不瀟灑地從柵欄窄窄的縫隙裡送出一支扁扁的壓縮版寒冰箭,一邊謹慎地補充了一句:“要是再多,會有麻煩。”
透過柵欄的縫隙可以看到的視野不大。但這一次剛好有一陣林風吹過,野草隨之低伏,令人能夠清晰地看到那隻狗頭人醜陋的臉上驚恐絕望的表情。
這一瞬間,我突然意識到,它們雖然與我們長得不一樣,卻也有著高等智慧和豐富情感。它們會製作和使用工具,有自己的語言,有家庭結構,有社會組織——
那麼,幹掉一個狗頭人,和幹掉一個人,有什麼不同嗎?
………【22 一個“小小”的缺口】………
“查理!”尤里一骨碌翻出柵欄,左手揮起盾牌砸倒一個狗頭人,右手掄起劍劈倒一個,又一個衝撞撞倒了一排三個,百忙之中回頭朝我大喊一聲,“你發什麼呆?!快幫我一把!”
眼看稍遠一些的地方有四個狗頭人嗷嗷叫喚地朝尤里包抄過來,倒在地上的幾個又掙扎著爬起來,我來不及再多想,瞬發的冰霜新星脫手而出。
尤里身邊當即綻開了一道冰藍的波紋,九個狗頭人不管死活,無一倖免,都被凍結在堅硬的冰凌中。尤里略嚇了一跳,隨即就樂了,連連揮起盾牌,三下五除二,把站著的狗頭人也統統砸得趴去了地下——
哎?!wow裡的法師不是隻能在自己身周施放冰霜新星的嗎?我為什麼可以指定這個魔法的地點?!
“哇哦!”喬舒讚歎一聲,替那條領頭的大黃狗順順毛,瞧瞧沒有箭矢朝這邊來,探出頭去抓緊時間使勁瞅了兩眼,“法師真神奇,戰士真神氣……”
大野豬不耐煩地哼哼著,用力拱拱上了栓的柵欄門。馬科倫老爹連忙開門放它出去,又趕緊在它身後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