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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要他綁你的。”
“我就不信了。沒你的命令，他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綁我。誰不知道我們倆親如兄妹。”
我無言以對。
“你怎麼知道我在瓊州的？”
“這問題我也很好奇，晚上回去我得好好問問他。”
“他到底誰啊？”
“梁鳳，我的太醫。”
“太醫？他看起來可不像太醫。抓我時那架勢，那輕蔑的眼神，直呼我名字，還敢踹我，叫我別瞎折騰，一時我還以為是蕭麒轉世呢。”
我“噗嗤”笑出聲。
“你笑什麼。”
“沒什麼。”
陶煥盯著我望。
“看什麼。”
陶煥嘖嘖：“提到蕭麒你還能笑出來。你真的變了。”
“提到他，我應該怎麼樣啊。”
“悲傷、痛恨、或者又悲傷又痛恨。反正不該是嘻嘻哈哈的。有什麼好笑的。”
我笑了片刻後，正經問陶煥，“你說，如果蕭麒真的沒死回來找我，我應該怎麼辦？”
“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唄。人生苦短，沒必要為仇恨牽絆。我知道你一直喜歡他，又放不下父親的仇。彆彆扭扭的過了幾年，他死了你一定很懊惱吧。你們這對苦命鴛鴦，要是沒那多仇恨，原本該是很美滿的一對。”
回到陶府，舅母見了陶煥老淚縱橫。
我留在陶府吃了晚膳。陶府前所未有的熱鬧。
席間，葉眉舉杯宣佈了一個好訊息：陶府要添新丁了。
我欣喜萬分，我要做姑姑了。葉眉讓我給孩子取名，我一高興，“就叫他陶美滿吧。希望他一生和順美滿。”
陶煥：“真俗氣。”
舅母卻很喜歡，“這名字很好，世間最難得，惟美滿二字，就叫陶美滿。”
一頓飯吃完，我喝的大醉。
回到宮裡，看什麼都在轉。我還看到了梁太醫，看到了蕭麒，輪番的在我眼前轉啊轉的，後來，我就斷片了。
半夜，我渴醒。伸手摸床頭的搖鈴喊壁玉倒水，卻摸到一張臉，嚇得我瞬間清醒，尖叫了一聲。
一雙手捂住我嘴。
耳畔傳來一個聲音，“別叫。”
是蕭麒。
蕭麒從枕頭底下拿出夜明珠。
淡淡熒光下，我看到他明亮的眼睛裡錯愕的我自己。
這裡是密室。我和蕭麒睡在一張床上，他甚至還肆無忌憚的摟著我，一張臉幾乎貼著我的臉。
我推開他。
“你放肆！”
蕭麒一臉委屈：“今夜是你撲倒我的，我用盡這輩子最大剋制力才忍住什麼都沒幹。”
“我撲倒你？開什麼頑笑。”
蕭麒笑的歡快，“不信你問紫硯。”
“問她做什麼。”
“昨晚，你在密室鬧得動靜太大，她聽到了。”
“我、我鬧什麼了？”
蕭麒撩起旁邊的紅蓋頭搭在我頭上，“你鬧著叫我給你揭蓋頭，你還撲過來親我，還扒了我的衣服。是我君子風度，要不然，你我現在就….”
蕭麒打住，盯著我笑。
“不可能，我絕不可能那樣。”
蕭麒拉開衣襟，露出脖子處幾道紅痕，“別想賴賬，這是證據。”
我老臉一紅，想起了點什麼。
我好像是進了密室拿了紅蓋頭蓋頭上嚷嚷著讓他再給我揭一次蓋頭。
是很多次。
揭了蓋，蓋了揭，我樂此不疲笑的跟個二傻子似的。
後來玩累了，我好像是撲了他，還親了他。我好像還跟他說了很多話。我都說了什麼了？！
我天！都是酒的錯！
蕭麒：“想起來了？”
“沒有！”
想起來也不能認啊，丟人。
“那我再幫你回憶回憶，你撲我的時候還跟我說，你其實很喜歡我，一直在等我回來。說你在宮裡沒有人陪你你很無聊，說我走了一個多月很想我很怕我不會再回來，說世上沒有比我更好的，說你只喜歡我，說——”
我打斷：“我當時喝醉了，說什麼都當不得真。”
“酒後吐真言，怎麼能不當真呢。”
“是酒後胡言亂語，怎麼能當真。”
“那這個也不能當真嗎。”
蕭麒拿出一張紙在我眼前晃。
我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