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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著不動,蕭麒:“不想知道就算了。”
蕭麒抬腳要走,我急忙拉住,豁出去臉皮,拽著他袖子踮起腳尖親了他臉頰一下。
“現在能說了吧!”
蕭麒搖頭,“你親的太快,我都沒有感覺到。”
他不僅輕浮,還無賴起來了!
反正臉皮已經豁出去了,我索性摟住蕭麒的脖子親上他的嘴。這總有感覺了吧!!
親了兩下,我欲離開,他卻扣住我後腦勺不依不饒起來。
我快窒息時,蕭麒終於鬆開。
我轉過身,捂著胸口大口喘氣。蕭麒在背後笑。到底我臉皮沒他厚,不大好意思轉身,只背對他問:“到底準沒準!”
蕭麒扳過我,直勾勾盯著我眼睛,笑道:“父皇準了我半個月的假,要我好好陪你,最好能給他造個皇孫出來。”
我忽略掉後半句不正經的話,激動的差點跳起來,歡呼雀躍的喊壁玉和紫硯收拾東西。
第二天,天不亮我就醒了。一番梳洗裝扮,又草草吃了幾口早飯,我迫不及待拉著蕭麒出發。
府門外好幾輛馬車,我和蕭麒上了頭一輛車,壁玉和紫硯還有葉眉上了中間那輛,花刀做了車伕。
我從未有過的興奮。
“花刀,上路!”
馬車一路南下,三日後,到鎮江地界。
剛到,就遇上了一場細細濛濛的小雨。我望著地上溼漉漉的石板街和街邊的白牆青瓦還有街上三三兩兩撐著油紙傘經過的人群,覺得陌生又親切。
穿過一條很深的長巷子,巷子盡頭就是林家了。
來迎接我們的,是廖廣山。
我模模糊糊還記得他。他是當年我祖父的得力助手,祖父死後,他又幫我父親打理林家瓷窯,我父親死後,他便全權接管林家瓷窯了。
廖廣山也有六七十了,兩鬢斑白,拄著柺杖磕頭下跪。我於心不忍,上前扶起他。
“廖總管,你年紀已大,不必多禮。”
廖廣山兩眼望了許久,道:“當年少爺夫人一對璧人,果然生的小姐長大以後傾國傾城。”
被上了年紀的老人一通誇,我頗不好意思。
廖廣山的身後還跟著一個婦人和一個十四五歲模樣清秀的少年。那婦人我也有點印象,是廖廣山從外地帶回來的媳婦,好像是苗疆一帶的,年輕時很漂亮,如今看起來也還是風韻猶存。小時候她還照顧過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