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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型船的船長被水手推搡到了艉樓前,襯衫的衣領都被扯破了。
站在艉樓上的陳守序居高臨下,“你為什麼靠近後要開啟炮門?我本來只想與你做一點生意,這其實是一場沒有必要的戰鬥。”
俘虜的船長低著頭不說話,水手們有人開始喊道,“殺了他!”“把他吊死在桅杆上!”
讓陳守序有點意外的是,很多要求處死俘虜船長的聲音竟然來自戰利船上的水手。
“看來你很不得水手們的人心啊。”陳守序笑道。
俘虜船長還是開口了,“上帝啊,以國王的名義,整個西印度群島的貿易權都歸屬於西印度公司,你的船上並沒有公司的標誌,按照規定,我可以檢查你的船隻,沒收貨物。我推出大炮只是想起點威嚇作用。”
“呵”,陳守序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戲謔,“把我當成走私船了。”
船長俘虜拘謹地站在甲板上,“我投降了,你不能殺我。”他求饒了,船長帽下的拉米利斯假髮將他的臉色襯的更加慘白。
陳守序揮手製止水手們的叫喊,指著戰利品,“放心,看在你送我這麼大一個禮物上,我不會殺你。”
“先把他押到一邊去,這裡離巴貝多不遠,我們要抓緊時間處理戰利品。”
笛型船上有陳守序需要的幾乎一切東西,備用的帆布、鯨油、船材、糧食、酒和彈藥。陳守序現在還不想與西印度公司的重武裝船隻交戰,時間和空間都有限。這次就沒有搶掠船上的商品。在搜刮了船上的金銀後,將急需物資搬過來。
最耽誤時間的是武器,他先讓水手吊了六門四磅炮到暴風號上,給甲板上預留的炮位裝上兩門,其餘都放進了貨倉。
最後補充了一些炮彈和火藥後,陳守序對站在笛型船甲板上的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