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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孩子。”
守序:“你不要誤會,現在時代不同了,你和你的家人沒有生命危險,而且你可以憧憬比現在好得多的生活。”
朱由梁笑中帶淚,苦澀地道:“老師,我只能相信你。”
“我不會讓你失望。”
伯倫希爾號帶著守序與明朝的監國殿下一路向北,抵達海口港。
“臣,周鹿卿,拜見監國殿下。”
21響禮炮之後,廣東巡撫周鹿卿領銜,海南島文武百官在碼頭拜倒。
朱由梁連忙攙起周鹿卿。
海邊風大,一隊獵騎兵很快把監國殿下護送走了。
守序臉色有些不太好,一邊走一邊問道:“德夫,曾閣部怎麼沒來?”
曾櫻今年虛歲82,自去年開始,身體越來越不好,迎接監國這麼重要的場合就算是讓人抬他也會來。
周鹿卿落後守序半步,“閣部……去世了。”
守序心頭一緊,“什麼時候的事?”
周鹿卿面色慘然,“1個月前,閣部臨終前,最遺憾沒能見你最後一面。”
守序沉默良久,“曾閣部葬在哪裡?”
“離這裡不遠。”
“帶我去。”
曾櫻墓在海口所城下,墓地很簡樸,並未厚葬,墓碑朝北,彷彿是守望海峽的哨兵。
老人在海南苦撐16年,沒有曾櫻,就沒有如今的基地。
海風吹拂著旗幡,守序在神道碑前佇立良久。
記述曾櫻生平的碑文未署列官職,只寫了海上遺民。對甲申前的經歷一筆帶過,著重寫了擔任粵西巡撫至今的作為。
那一個個刻在碑文上的字在守序腦海裡轉換成自相識以來的一幕幕場景。 19年來,亦師亦友,老人的音容笑貌浮現在守序眼前。
“閣部臨終前有什麼囑託嗎?”
“曾閣部感謝元首為華夏儲存了最後一方淨土,讓他死得其所。他說自己沒有遺憾,只留下希望。”
“希望什麼?”
周鹿卿跪倒在地,“閣部說只有你能扛起重擔,希望元首接受中國的官職。”
“你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