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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捷,春耕在即,我想在瓊山搞一次藉田之禮。”
“藉田是什麼?”
“古時傳下的吉禮,天子或諸侯親耕,以示朝廷勸農之意。”
守序有些訝異,“這事你應該去找曾閣部。”
“閣部欣然同意,他讓我務必把你請到。”
“你們有完整器樂嗎?”
“沒有,戰爭時期,我打算拖幾門炮代替。”
守序笑了,“行,你們搞我肯定去。”
“是,大統制,祭禮上不合再穿夷服。”
“哦,你們定,我都行。”
“是。”
周鹿卿找守序就這件事,說完就走了。
守序轉著茶杯,玩味周鹿卿建議中的含義。
國之大事在祀與戎,祭祀是政權的正統所繫。南明過去連年吃敗仗,海南沒心情搞正式祭祀,這次廣東巡撫周鹿卿建議借雷州大捷之勢,搞一次正規的藉田之禮,除了宣示官府重視屯田耕種,也是在團結人心。守序當然會配合。
一週後,周鹿卿遣人給守序送來一套青色服飾,配遠遊冠。
裁剪簡潔,守序換上後覺得挺好。
朱徽婧將一身華服的守序送上馬車,眼睛忽閃忽閃。
首縣瓊山南郊。
督標兵、撫標兵持兵肅立。
督師閣部曾櫻以太牢祀神農,獻牛、羊、豕,行藉田之禮。
瓊州府文武官員,紳民代表一同參與祭祀。守序看過去,文武官員都穿上了祭服。
海南原本只給官員配了常服,就是烏紗帽加補子那套,梁冠朝服都是官員們自己購置,祭服更是這次趕製的。
明朝祭服原本仿宋制,青衣方心曲領,嘉靖後改為朝服樣式,顏色依然用青。
文官配梁冠加巾幘為進賢冠。海南島沒有公爵,曾櫻以一品官配七梁進賢冠為首,其餘二品以下六梁依次遞減至一梁。
武將配梁冠加貂蟬巾為武冠,立筆四著,冠左側加一根尾。與漢朝武冠有所不同,漢冠兩側都加尾。
海口明軍拖來4門4磅炮,以炮聲助禮。
藉田1畝3分,耕田的牛犁已架好,曾櫻走到犁把前卻未動。
官員紳民等待閣部開犁,曾櫻忽然笑了,他轉過身,拉起守序的手。
“你來。”
“啊?”守序很意外。
“軍民都在看著,別猶豫。”
周鹿卿在一旁垂首肅立,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耕牛拉動犁車,守序的手放在犁把上,五推五返。
隨後是曾櫻和周鹿卿,七推七返。
藉田禮後,春耕開始。
沒有執勤任務的軍隊,包括水師在內的明軍全部下田,幫助犁田插秧。
5月,各路水師出發,航向潮惠。
兩廣陸續有報告來瓊山。
廣東。
尚可喜撤回增援廣西線得安的總兵慄養志,委任為順德鎮,填補廣東對西防線最後一片空白。
北京以蒙古正白旗固山額真朱瑪喇再掛靖南將軍印,率滿漢蒙八旗官兵2000,抽調河南撫標、開歸鎮、懷慶鎮綠營共4200兵援廣。續順公沈永忠部下900兵原定調福建,半路改援廣東。
尚可喜還再向北京請調援兵。
福臨未再派八旗,只將沈藩全調廣東。沈藩和藩下綠營合3000餘人進駐肇慶,廣東一省擠進三藩,快炸了。
有沈藩的援兵,兩廣李棲鳳得以抽出候襲爵的肇慶鎮增援羅定協和新興城守營,穩住在山區岌岌可危的局面。
八旗能打的宿將精兵多半開向貴州,兵力略顯緊張。
朱瑪喇在新會一戰擊破李定國,立下順治親政以來最大的軍功,老頭50多歲了,本已上書乞骸骨,順治以朱瑪喇有在廣東大勝的經驗,又把這老頭派出來。
西南有戰事,韃靼人兵力使用接近開國初期的多爾袞時代,福臨就給了尚可喜這些援兵,另增撥130萬兩軍費,讓廣東自行擴軍補充損失。
守序不知北京對平南藩、靖南藩是什麼觀感,可從李定國貴州起,廣東連年請調禁旅八旗,請戶部增撥軍餉,應該挺讓北京頭痛。
不滿萬的新銳力量不夠尚可喜反攻,廣東囤積的戰具火炮彈藥糧草在雷州消耗一空,韃靼人得花很長時間才能補上這些損失。
如果北京還只是以這個力度增援,那尚可喜在兩三年內只能忙於穩固戰線,把人財物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