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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很大的誤區,來源於一些歷史學家不負責任的胡說八道。
八旗兵戰鬥力呈現明顯的波浪起伏狀態,無論在西北戰場還是西南戰場,直到雍正和乾隆朝,滿兵戰鬥力依然勝過漢八旗和綠營。緬軍在戰場上比較忌憚的,只是滿洲馬隊而已。
“元首?”副官走上前,低聲提醒。
“這樣的對手才讓人感到有點趣味。”守序微笑道,“至少他們會排隊。”
在守序身邊的參謀團隊中,有兩位特殊的成員,年齡都60歲以上,一人叫王眾喜,一人叫候長舒。
守序舉起酒杯飲盡,鮮紅的酒液從嘴角滲出,就像血的顏色。
“此情此境,兩位想起什麼?”
王眾喜和候長舒兩人互相看了看,沒有說話。
“請直說。”
王眾喜拱手抱拳道:“元首,老朽想起了43年前的富察之戰。”
候長舒一嘆,“我想起了尚間崖。”
是的,兩人都參加過1619年,決定東亞大陸命運的決戰薩爾滸會戰。
王眾喜隸屬於南翼的劉鋌部。
劉鋌雖然取得小勝,但他的部隊實際上表現非常差。由下馬騎兵組成的明軍方陣缺乏有紀律的步兵支援,裝備的火器被某些人吹上天,其實大部分都是些毫無作用煙火爆竹,不敢騎戰的明軍在韃靼人面前就是渣渣般的存在。
韃靼人只簡單試探了1次,便在衝鋒中輕易擊破劉鋌的大方陣,俘虜劉鋌後很隨意將他殺了。文官經略楊鎬在薩爾滸的佈置沒什麼問題,戰敗的原因僅僅是明軍戰鬥力太渣,怎麼都打不過。
王眾喜從恥辱的阿布達裡崗包圍圈中鋒鏑突圍,帶創流血突圍至朝軍營中。朝軍被明軍視為廢物,進軍途中即斷了口糧,但在富察之野,頑強的朝軍戰鬥至陣亡率53%才投降,以朝鮮鳥銃手為核心的聯軍方陣表現比薩爾滸參戰的大多數明軍表現好得多。王眾喜運氣很好,他從富察之野的死人堆中爬了出來,倖存至今。
候長舒來自馬林軍。馬林是薩爾滸戰場表現最好的將軍,他的部隊也是整個明清戰爭史上表現最好的明軍。馬林先是每日進軍必下硬寨,以有力的偵察發現了在密林和山谷中向其進軍的努爾哈赤主力,避免了像杜松和劉兩個,吹得牛比哄哄的名將,實際卻是兩條廢柴一般的將領在行進和戰鬥中被韃靼人突然壓到眼皮底下還未發覺的悲劇。
努爾哈赤對馬林的突襲未成功,馬林以果斷的措施退回前一夜修築的堅固營壘。面對漫山遍野的建州騎兵,馬林冷靜指揮,分出一支部隊埋伏在戰場側翼,正是這支埋伏的部隊極大拖慢了努爾哈赤進攻。接著馬林主力開出大營,在野外遊走,結方陣與努爾哈赤硬扛。
在敵軍絕對優勢的騎兵壓迫下,馬林將戰鬥拖了很長時間,最後率相當一部分官兵保持建制成功突圍,對比不戰而逃的李如柏、被代善指揮的萬餘騎兵打到全軍覆沒的劉、被徹底打散的杜松,馬林一路表現算相當好了。
如王眾喜和候長舒這般的戰爭親歷者,甚至包括少數被俘的八旗兵,他們給聯邦陸軍提供了大量韃靼軍的第一手材料,構成參謀總部、士官學校研究韃靼人的基礎。不誇張的說,聯邦研究了上百個明韃戰利,對八旗兵的瞭解程度,甚至超過韃靼朝廷自己。
守序丟掉酒杯,“兩位,你們說的對,三水將會是如同薩爾滸之戰一般決定誰主天下的決戰,但這一次,失敗的將會是韃靼人。”
敵人的馬隊衝鋒了,嶽樂派出7000騎衝入戰場,迴飆突起,煙塵漲天,一如富察之戰中,嶽樂祖父代善指揮上萬騎兵從瓦爾喀什谷地湧出,快速逼近至朝軍方陣那樣。
前線,各步兵營長高舉指揮刀,站到營旗之下。
戰線左翼呈分營縱隊的2個營傾斜行軍,站到戰線最外側。
“預備列方陣!”
“佇列左右兩側的連組成方陣。”
“行軍!”
連續三道命令下達後,縱隊中間的兩個分營分別前往左右兩側,組成垂直於原開進方向的2個新分營橫隊,最後1個分營繼續向前推進,將方陣封口後原地後轉,一個營下屬的4個分營,8個步兵連首尾相繼,完全封閉,呈空心方陣。
陸軍條例中最大的方陣是4個營聯合組成的旅方陣,但戰爭中,這種過於厚重、繁雜的大方陣從未出現過,較為簡易,每邊3排橫隊的營方陣是最常用的防騎兵隊形。
隨著令韃靼人眼花繚亂的步兵隊形變換,16個營方陣很快在戰場中形成,